第616章(1 / 2)

权少的新妻 袁雨 2350 字 3天前

“你们聊,我和景阳先走了,公司事情你放心。”顾朝夕轻咬下唇,与景阳一起转身往外走去。

直到出了门,眼泪才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你这样子不适合让员工看到。”景阳拉了她迅速的往旁边的会议室走去。

“听说里面很是黑暗,他那人脾气又不好,不知道进去会不会受苦。”顾朝夕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道。

“没你想象的那么糟,已经在操作了,会是我们熟悉的警官。”景阳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

“你在这方面很熟?”顾朝夕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景阳暗挑眉梢,淡然说道:“不熟也得想办法不是,总不能看着他这么优雅的一个人,进去被折腾。”

“景阳,谢谢你。”顾朝夕红着眼睛低声说道,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淡淡的温暖——在努力支撑的时候,有一个人可供依靠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

原来她顾朝夕也并不是什么事都能搞定的,这个一直被她看作弟弟的男子,却在任何时候,都能给她以安心的感觉。

景阳轻拥着她,微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目光里一片复杂——她只知道这个简单的他,而对于他曾经复杂的经历却一无所知。

是该在合适的时候告诉她?还是一直这样隐瞒下去?

*

顾子夕办公室。

“你这是干什么?”在所有人都走了后,许诺看着顾子夕苦笑着问道。

“我用自由博来的公司,难道交给别人?”顾子夕的眸光微闪,轻声说道:“许诺,我知道你会很为难、也会很辛苦,但是——拜托你了。”

“明明景阳会更合适,为什么用这种事情把我绑住?”

“子夕,别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你对我有多看重。现在的我可以不在乎,在你你的心里我是否最重要,只要知道你对我足够的重要就好。”

许诺低声叹息,因着他决定不上诉而生的难过与心酸,也不得不放下——她想,到底还是若兮影响了自己吧,不再计较在一段感情里谁爱谁更多、谁对谁更重要。

只要知道,他爱着自己,而他对自己最重要——就好。

“我希望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能用另一种方式离我更近。”顾子夕低头看着她,沉声说道:“许诺,或许我给你的爱情和你想要的仍有差异,但你要相信我,除了十年积压的仇恨之外,一定是你最重要。”

“不说这些了,我现在的脑袋里,只有‘三年’这件事,怎么办?”许诺轻轻摇了摇头,张开双臂困难的圈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轻轻的闭上眼睛,只觉得脑海里乱糟糟的。

“对不起。”顾子夕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低低的声音里,‘对不起’三个字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却又沉甸甸的。

“子夕,这几天不要去公司好不好。”许诺低声说道。

“我怕以后你会应付不了。”顾子夕柔声说道。

“子夕,我不太习惯向别人提要求。”许诺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好起来。

“知道了,那就不来公司了。”顾子夕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想逛街。”许诺拉着顾子夕往外走去。

看着她强忍的难受,顾子夕只觉得心疼,却又无可改变。

第三节,努力准备着他的离开

“许诺,想买什么?”顾子夕见许诺站在zegna的专柜前发愣,低声问道。

“你常穿这个牌子吧?”许诺走进柜台,拿起一件毛衫仔细的看起来。

“是。”顾子夕点了点头。

“试试看,这件挺好看的。”许诺将手中的毛衫递给他。

“好。”顾子夕接过毛衫直接进了试衣间——他其实很少在柜台买,都是直接找这家的设计师定制的。

不过这是许诺第一次给他买衣服,他自然是开心的——只是这开心之中,却又一阵心酸。

“先生穿这件真合适,看起来绅士又温雅。”当顾子夕换上毛衣走出来的时候,营业员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刚才一身西装的样子,高冷不可接近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换上毛衫后气质立即变得柔和起来。

“还行?”顾子夕看着许诺。

“好,就这件。”许诺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卡交给营业员,让她帮着代刷。

“很贵。”顾子夕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我的钱现在也没人花了。”许诺扯了下嘴角,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

许诺花了三十几万,给顾子夕从里到外配齐了一身。

“真的很贵呢,我一年的工资啊。”许诺看着顾子夕手里大大小小的纸袋,轻轻叹了口气:“原来你这么有钱呢,难怪那些人盯着你不放。”

“他要的不仅是钱、还有权,那种一呼百应、一句话便上百人围着他们转的感觉。而顾东林,则从骨子里想战胜我爸——只要是我爸的,他什么都要抢。”顾子夕皱着眉头,在提到顾东林时,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冷意。

“原来是这样。”许诺点了点头,挽着他的手慢慢往前走去:“人啊,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呢。”

“*会让人心变得扭曲。”顾子夕沉声说道。

“我的*很简单,以前是希望许言能活着;现在是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快乐的在一起。”许诺慢慢的说道。

顾子夕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冲动的想说:“好,我放弃对顾东林的报复,争取早些出来陪你和孩子们!”

只是,这终究也只是冲动而已,他只是握紧着她的手,心里的决定只是动摇,却无曾更改。

离目标越来越近的紧张和兴奋,这紧张和兴奋,让他将其它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暂时放到了一边;甚至忘了,在许言去世的时候,他也曾想放弃一切,只陪在许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