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再见,算是惩罚吧。罚他明知我可能赴约,还让别的女子踏足此地春迹,不管是有意无意
我微微躬了下身,故意透露道,“实在得罪。其实今日有位朋友也邀我在这附近赏玩。我或许是走错了,才差点惊搅了您的主人。我看我那朋友,不是个值得往来的,瞧着下雨了就没来。说好了要一起作完一首诗,现在看来倒是再也不必了。”
言毕,转身告辞,安祥意也不没细究我的话,屁颠颠又忙回去守门了。
没等他第二次打盹儿,那武玉书小姐就神色惨淡的独一人出来了。这是惹怒皇上了?安祥意凑上去,先安慰了再说。
“是臣女我痴心妄想,不自量力了”她掩面啜泣,犹梨花带雨。在苑后马槽等候的车夫和丫鬟闻声而来,焦急忙慌的就搀着自觉没脸面留下的她上了翠车。
安祥意懒得再顾这哭哭啼啼的小女子,还是去圣上跟前受着吧。于是又小跑到了苑内。
屏气了许久才敢道,“皇上这武小姐走了”
“她怎么知道朕在这儿?”要不是看她爹现在能为他所用,翁斐早就不留情面了。那点儿小女儿心思,只知卖弄装腔,想做菟丝花攀附高枝。他见多了,早也烦了。
“啊?”糟了,难道与皇上相约之人不是知府家的武玉书小姐?安祥意暗叫不好,正局促的眼神被居高临下的帝王逮了个正着。翁斐大概知道是他无意泄了行踪,还没发火,老公公就手疾眼快的跪下磕头认错,求生欲极强。
翁斐:
晚天肃冷,西风相摧。今本就时有阴雨,难见天光。偏偏暮色沉得又快,教等待的人心中的期待一点点被蚕食成了焦虑。
直到翁斐在小苑门口徘徊多次后,问了句“今日外面可有别的女子来过?”
安祥意才鼓足勇气敢把那位被自己赶走的姑娘联想到眼前。于是老膝盖又死死一跪,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将事儿交代了个清楚。
越听老头儿的转述,翁斐就越恼。什么叫“我那朋友不是个值得往来的”?什么叫“说好了要一起作完一首诗,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等朕回来再收拾你!快快去背马!”
老太监磕了好几个头,刚要起去,一女暗卫就赶在他之前迅速拉来了马匹。
翁斐蹬革上马,朝着翠楼的方向一路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