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沈清等了半天却只见他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小心”便卷着地上的南青拂袖而去。
沈清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微微眯眼,想要散去里面突然涌出来的泪意,只感觉心口蓦地空了一块,针扎般的疼。
如今,竟是连解释都不屑了吗?
聂子渊啊聂子渊,你叫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沈清闭上眼,把那股酸涩之意压下,然后起身离开了结界。
——
“哎呦,我的姑奶奶诶!”
北辰看着自己被摧残的厨房嗷嗷直嚎,
“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吧!”
沈清面无表情地扔下手里的锅铲,端起一盘黑乎乎的东西,揪住了旁边准备偷偷逃走的硕放,在后者生无可恋的表情下指着北辰道:
“去,喂给他。”
硕放如蒙大赦,立马奸笑着向北辰扑去,
“喂喂喂!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许过来!”
北辰大惊失色,一把握住硕放夹着菜准备伸向自己嘴里的那只手,色厉内荏的吼道。
硕放嘿嘿一笑,活像个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
“你叫啊,叫的再大声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你就乖乖从了爷吧!”
一个拼命把菜往嘴里塞,一个拼命阻止前者动作,两个人顿时在地上扭作一团,打得不亦乐乎。
自从上次幻境里组成一队,北辰跟硕放就熟络了起来,加上沈清,那日子过的叫一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幸好北辰的院子坐落在山林间,周围没有一丝人烟,不然人家早就找上门向几人“请教”了。
沈清在这里度过了悠闲的几天,心境无比的平静。
新秀赛三轮已过,今天下午便是她的第一战,这么想想她的日子倒也没那么无聊了。
可惜,世事不如人愿。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清吓怕了,上来挑战她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用全力,还没打两下就赶紧认输,弄得像她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一样。弟子们也是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沈清是不是借聂子渊的名号威胁这些人,连乐音庄、剑宗等几家门派的长老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但他们活了这么久早就成精了,对于这种情况也是不该说的绝不多嘴,场面也是极其诡异。
这么一来,不过两天新秀赛便进入了尾声,而天渊门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诡异,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连普通弟子都有所察觉,兀自谨小慎微的做事,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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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崽:来了来了,结局它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了!
对于这个世界,二崽想以be结局,小可爱们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