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木安的弦立即绷紧,就怕下一刻她真恼了,赶紧放下鱼竿,肃穆的走到她身边,目光深远的站着。
夏渺渺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气哭了,她都生气成这样了,你还钓鱼!钓鱼!你怎么不钓你自己!
夏渺渺怀着身孕,越想自己越委屈,被一个自命不凡的小女生算计着,就像窃取她们家的‘果实’,她都被恶心成这样了,他一句话走心的人话都没有,自顾自在那里摆弄他的‘爱好’!他有没有在乎她的感受!
夏渺渺越想越委屈,越想自己越可怜,怎么家嫁了这个男人,站你面前了都恨不得把眉毛轴承抹布,吓唬的你自我检讨,还打不得骂不得。
夏渺渺想着想着,趴在石桌上开哭,主要也是刚才拍桌子的那一下太疼。
何木安见状,赶紧蹲下身:“我听着,都听着呢,别哭了,对身体不好叫夏小勺的是不是,你放心,明天就再没有这人烦你”
夏渺渺顿时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你干什么!你活够了是吧!想让我们成了孤儿寡母去劳里给你送饭!你个白痴!你个骗子!你把我的尚尚给我——呜呜——呜呜”
何木安赶紧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我是白痴,骗子,不该在尚尚的事情上瞒着你,别哭了。”
夏渺渺也不想哭,多丢人,更不想谈尚尚的事,多伤安安的心,但情绪来了挡不住,只能拉住一个使劲咒:“夏小勺是不是无耻的女人!”
“是,最无耻。”
“跟这种无耻女人在一起的男人都tnnd不是好东西!”
“对,家破人亡都便宜他们。”
“你要是敢多看哪个女人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看到人家给你们一个笑脸,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何木安!你要再让我知道你跟你那些女秘书搂搂抱抱,不管什么原因,你就等着吧!——呜呜——”
“以后身边都是男秘书。”
夏渺渺拍着胸口,喘不上气来:“姓夏的那个小崽子要气死我了不要脸不要脸”
何木安赶紧把她放在胸口喘气,他能理解渺渺的不痛快,她是一个半夜都会等红绿的人,半生规规矩矩,踏踏实实,有人却投机取巧要扼杀她循规蹈矩得来的东西,却收不到惩罚,气成这样都是轻的,被苍蝇惦记一下她都想砍人。
何木安眼里多了一抹同憎,那么一个东西出来恶心渺渺简直太把自己当人看!何木安拿起手机:“拿杯橙汁过来。”
夏渺渺靠在何木安怀里,哭声渐渐小了,骂了一声小崽子心气顺了一些,至于说脏话,有没有孩子在,说的就图嘴痛快:“我再说话你要再摆弄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我不给你扔水里。”
“不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听着!都是说了好听骗人的,你什么时候听过,想起来就来气,来气了就上火,上火就刺他:“你是不是绝对我特无聊!我说的都跟你工作无关,你把我当白痴!”
冤枉!天地良心,这帽子扣下来他还过不过了,她那句话他不是想出了驳斥的结果,敢不停她说话,从来就没有好下场:“没有,我最喜欢听你说话”
“就是把我气成这样?!”夏渺渺怀疑的瞪着他。
“”何木安无言以对,冤枉的不行,他也是怕说出来,渺渺气的更甚,他又不是没有试过,渺渺上次都上升到掉水里的问题讽刺他了,他要是再不懂眼色乱开口,很有可能会真掉水里:“以后我都在你身边听你说。”
“不用上班了!一家子喝西北风吗!就知道油嘴滑舌,没一句真心的”火气消了一些,她怎么就嫁了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男人,还有一窝窝的苍蝇想抢食呜呜
“”
橙汁放上来,来人又悄悄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