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什么时候请客,这期我们又是第一,您不好好犒劳犒劳你的小蜜蜂们吗。”
“夏副总,您可别不管我们呀。”
“夏副总好冷血。”
“孩儿们,大王赶着去取经没功夫管你们,拜拜。”
夏渺渺潇洒的跨上小包,又享受了一天安稳的舒心日子,觉得那些可能到来的糟心事还距离现在很远很远,她和湛云可能出现的问题,也仅仅是可能的问题,起码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发酵。
夏渺渺按下车锁,滴滴的车灯回响,世界一片美好。
……
“我还不知道原来何先生这么闲,有空参加我小姨的慈善晚会。”高湛云西装笔挺,蓝色衬衫,左边口袋的位置折着一方同色的娟巾,金边眼镜,玉树临风,锋芒内敛。
何木安站在一旁,同色的西装穿在在他身上,气震山河、水脉安稳,波涛不敢兴:“既然是高先生小姨的晚会我当然要来捧场。”
“何先生把脸面撕开后当真是什么里子也不要了。听听周围的声音,渺渺要是听到,脸能气绿了。”
“悠悠众口,到底难防。”何木安云淡风轻。你自己不要脸,怨谁。
高湛云靠在一旁的雕塑上身姿闲适:“是呀,莫名出席不该出席的晚会,是难防。”
“难道我来这里为你三姨募捐,夏渺渺回觉得我针对你。你看看屏幕上的数据,起码高出一个零。”这是好事,是他为女儿长的很好的报答,谁也说不出是非。
高湛云点点头,对,好事,所以盯着他,像看牛皮膏药就行:“何先生真辛苦,最近让我高家蒸蒸日上,既然何先生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我十分欣慰,不过这些人。”
高湛云看向晚宴中所有的人:“玩死玩活但凭您高兴。不过若是玩死了……渺渺那里……”高湛云笑了,锋芒顿现:“你的脸面可不好交代。”
“高先生还是担心身份人子的责任吧。”
“我无所谓,世界都死我独活,也不觉得氧气太充足。如果多被议论两句能得何先生如此照顾我的家人,我相信他们也不会介意。”
“高先生就没有想过你的父母。”
“我父母年纪大了,周游世界没什么不好。”
“是啊,只是风雨无情、路途艰险、凡胎之躯身在其中总有点力不从心。高先生就能多吸几口氧了。”
高湛云看向他,片刻后悠悠开口:“就仰仗何先生成全了。”
“好说,助人为快乐之本。”
高湛云刚要开口,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微笑的看向何先生:“失陪一下,您慢慢助。”转身去接电话。
夏渺渺提着两斤螃蟹,打开门,手机夹在肩膀处:“这东西怎么处理,淹死吗?”
高湛云闻言忍不住扶着酒架笑了:“你见哪只螃蟹是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