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她更走心。
江聿城脱掉厚重的外套,随手丢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听见身后传来细高跟踩踏地板的声音,随后,白皙的手臂自后环住他的窄腰,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背,素雅的女人味儿缭绕不散。
她在他身后放轻语调,放缓声音,“江先生。”
江聿城垂眸,她手指匀净瘦弱,缠着他的腰,还有他的手足。
他开口,嗓音低沉:“想说什么?”
钟琪:“任何事都是铸就人的因素,没有邵衍,就不会有今天的钟琪。”
江聿城抬起眼,继续解纽扣,“你终于承认了?”
钟琪:“我不否认。”
江聿城哼笑出声,而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略微偏过头,眸色深深地审视她,“钟琪,踏着人心很——”
钟琪:“sorry。”
江聿城的手势顿住。
“不过你得知道,你的结论不对,邵衍是第一个想让我和谁走到最后的人,”隔着质地极好的衬衫,钟琪以嘴唇擦过他的皮肤,在他背上留下个吻,“但不是唯一。”
他太高,她穿了高跟鞋也只能到他肩膀,和他比起来,她简直是娇小。
但诚意十足的一句话而已,竟然轻易地让他的身躯顷刻间僵硬起来。
空气沉寂下去。
一轻一重的呼吸声慢慢重叠,奇妙地合成同一种韵律。
良久,江聿城拉松她的手臂,徐徐回身,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思量她的话语,观察她的眉目。
她在服软,在低头,在他一次次的退步之后,她用这种方式,坦然地告诉他,他错了。
江聿城猛地掐住她的细腰,手臂使力,轻轻松松地让她脚尖离地。
他将她的背抵上墙壁,坚实的胸膛压住她的柔软,嗓音低沉到了极致:“我只问你一次。”
他低下头,和她交接的眸子里,有暗流在汹涌,“你真的做了准备,嗯?”
钟琪抬手覆住他的眼,嘴唇和他的一触即分,再缓慢地移到他耳侧,“聿城。”
平和温缓声音,既没有过火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