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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峥嵘刚回了趟部队,此刻他外套大开,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里,别着他的枪。

他拉起钟琪,让她不得不挺起腰,“说话。”

钟琪转动眼珠,对上他凶险的黑眸。

半晌,她似笑非笑地阖动嘴唇:“你是来主持公道?”

她眼角他压制得沁出一点红,眼底浮动的夜海之上,蒙着层细碎的冷光。

“真是你干的?”傅峥嵘眼色一沉,猛地将她重新按回到沙发上,“骂你一句小寡妇就要搞死人,你是不是毒过了劲儿?真当我不敢动你?”

他一手压着她反折到腰上的双手,一手解开腰带和拉链,再扯掉她的墨绿色长裙,阴茎和她穴口的软肉磨蹭了一阵变得半硬,他就这么擦过丁字裤的边儿,直直地撞进她的穴。

几天没有做爱,穴道紧致得不像话,又干涩得不行。被他这么撞进来,穴肉火辣辣地绞紧,痛楚和被填充的饱胀从甬道开始蔓延,眨眼间蹿到了全身。

钟琪仰起头,从鼻腔里发出声闷哼,被他俯身压回去重重地撞,不过几下,穴肉裹着的阴茎便彻底勃起,粗壮地撑开甬道内的每寸褶皱。这姿势还让硕大的龟头顶到宫颈,那一下下的戳弄毫不留情,每次撞进来都像要把她刺透,痛感和酸麻催动神经,她鼻尖迅速沁出层汗,甬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儿来。

傅峥嵘掐着她的臀,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道道淤痕,黑眸锁着被她插得肩膀晃动的女人,嗓音又冷又哑,“再问你一遍,松不松嘴?松?还是不松?”

他有精悍的体魄、刚硬的脊梁,想要做什么时,不容别人拒绝。

钟琪弓起腰,额头抵上沙发,被她撞得不停向前,又被掐着腰拽回去。这一下阴茎进到了最深,她全身颤了下,小腹隐隐的痉挛,穴肉蜂拥绞动,差点把傅峥嵘绞射。他迅速退出去,深色的阴茎沾着黏腻的水光,钟琪被他压着插了一阵,孱弱的小阴唇被磨蹭得红肿,湿哒哒地向外分开。被他的阴茎撑出小洞的穴口渐渐合拢,淅淅沥沥地水儿还在向外淌着,打湿了他的耻毛和她的腿根。

傅峥嵘舔了舔牙,性器愈发的火烫,扣着钟琪的手腕将她拖到床沿,很重地按住她的脊背让她半跪下去,细腰深深塌陷,而后他站在床边,重新将性器埋进她身体。

她出尔反尔,他是要教训她,但这教训反而让他有点儿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