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他也是个输得起的,他会咽下去。
不太像傅家的人。
钟琪半阖上眼,臀上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下,江聿城扳过她的下巴,深眸盯着她的眼睛。她在他起身前靠过去环住他的腰,再两手向下解开他的皮带,从西裤里拿出他火烫的阴茎,“我的错。”
她将两条细白的长腿盘到他的窄腰上,饱满的龟头抵上穴口的一瞬,软软的阴唇立刻贴上去,湿哒哒的润着他。
钟琪绷紧小腿,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耻骨和耻骨碰到一起,性器缓缓地、很深地没入穴里,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娇嫩的唇艳色逼人,汹涌的情欲快要把她融化,如火如荼地从她身体里散出。
然而江聿城不过是浅尝辄止,性器探到一半,便慢慢地抽出。
钟琪笑了,将下巴放在他肩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five me。”
她很难得地走心一次,沙哑的嗓音里全是诚意,竟然有一点动情的错觉。
江聿城停下磨人的律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按住她的后脑,另一手掐住她的臀,猛地向前挺腰,火烫的阴茎破开穴肉,笔直地戳上宫颈,骤然的痛感、爽感和饱胀感齐齐炸开,钟琪闷哼了一声,身子轻微地颤了下。
性器抽插间带出的水声清晰真切,空气都有些潮湿起来,混着烫人的温度,燎得钟琪有些发晕。她随着他的律动轻喘,渐渐地被他压到水台上,胸前的软肉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得有些疼,她半愉悦半难熬地掐住他的手臂。
江聿城粗喘着低下头,鬓角沁出的热汗有几滴蜿蜒过脸廓,落到她肩上。
嘴唇含住她的耳垂,手掌捏着她的臀揉捏,再重重地撑开穴肉挺近,被她一层层的裹紧,他问她:“舒服?”
钟琪喘着气,对上他情欲深沉的眸子。
她咬住他的上唇,手指沿着他的身侧徐徐下滑,绕过他的耻骨和阴茎,落在他的囊袋上,轻轻地一捏,“你猜。”
江聿城深眸微敛,很深地撞进她的穴,而后他突然拔出性器,一瞬间的空虚让钟琪蜷了下腿,下一刻他又很重地闯进,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她顶向里面,又被江聿城掐着臀拉回去。
钟琪被他的粗暴弄得眯起眼睛,江聿城已然吻住她,舌头狂肆地扫过她的口腔。
她可能真的惹毛了江聿城。
*
两个小时候,钟琪扣好外套纽扣,和江聿城一同离开餐厅。
结账时,听见餐厅的侍者在小声抱怨:“不知道谁将故障的牌子放在洗手间外,但洗手间并没有维修……”
钟琪偏过头,江聿城噙着笑意,抬手以拇指擦过她发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