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丢了魂魄,“以良,以良也去找那只狐妖了。”
“你说什么?”茂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修缘,修缘也是一愣,他安抚表叔,“您说什么,以良怎么了,去找谁?”
表叔看着修缘,眼睛里是绝望的神色,“那只狐妖啊,就是把你带走的那只狐妖啊!”说着把那堆碎纸片扔给了修缘。
修缘一愣,看着一地碎纸,他蹲下身子,随手拿起残卷和几张纸屑,不必多看,他已经认出这画卷里的人是谁了。
表叔捶胸顿足般的绝望,“都是我,都赖我,我激怒了他,他去找那只狐妖了,我为什么要带他来这啊,修缘,你快告诉我那只狐妖在哪,我得去找他啊,我的儿子一定是被她迷惑了。”
修缘也愣了,这画卷里的人是不渝,以良也确实迷恋不渝,但是他没想到以良如此迷恋她。
茂春也走了过来安抚他,“你先别着急,我们能找到以良的,修缘,那只狐妖在哪,我命人过去看看。”
修缘眉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过去看看就是了,别惊动别人了。”说着就起身离开了,留下茂春和以良父亲两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芝果然带了以良来到不渝的山洞,不出意料,不渝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小芝指着不渝,“喏,不是在那里吗?”
以良揉揉眼睛,石桌上睡着的女子却是不渝,那再熟悉不过的容貌就在他面前映现,以良心头一热,顿时多日不见的思念如泉水一涌而出势不可挡。
小芝识相的退了出去,以良慢慢走了过来坐到不渝身边,她沉沉的睡着,以良不自觉的扬起手抚着不渝的侧脸,那是再精致不过的五官了,不渝被以良冰冷的指尖弄醒,她缓缓睁开眼睛,那模糊的轮廓,她一时看不清。
以良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在不渝唇间烙下一吻,不渝被这突来的一吻彻底惊醒了,她睁大了眼睛看见对方是以良不由得一下子推开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竟然没有什么力气。
以良搂住不渝依旧索吻,不渝挣扎着,“你干什么!”
以良不管那些,只觉得**难耐,洞外的小芝冷冷一笑,以良的水里她也下好了药,催情散。
不渝挣扎着一点力气没有,以良不安分的而霸道的扒着不渝的衣服,不渝惊慌了,她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以良,以良一愣,不渝颤抖着身体扶着石桌怒视着这个闯入者,以良的嘴唇因为强吻被不渝咬出了血,他抹着唇间的鲜红。
不渝喘着气,“你要干什么!”
“龙不渝,我要干什么,你扪心问问你自己,你当我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玩弄了我,夜夜和我缠绵之后又迷惑我表哥,你不是要当**吗我让你当个够。”说着以良再一次冲了上来意图**不渝,不渝拼命推搡嘶喊,直到衣服被一点点剥光却没有还手之力,以良看着裸露在自己面前的玉体,他满脑都是欲望,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强行要进入不渝。
不渝眼睛冒出一道血光,她大喊了一声,一只手变成狐狸的利爪,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爪子插进了以良的心脏。
顿时鲜血喷出,以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血溅了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