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在给扉哥的饭团里加上那么多的萝卜丝。抱歉!”沙罗仰起头,目光炯炯,逼视着扉间,语气极为诚恳,“扉哥也许很讨厌萝卜丝也说不定!就像扉哥讨厌猫一样。这是我的错,是我想的不周到。下次,我不会再往饭团里加萝卜丝了。”
扉间:…………
谁和你讨论萝卜丝的事情了!!
扉间被气得差点一个飞雷神就跑到海上。他压住心里蠢蠢欲动的怒火,怒道:“沙罗,我想让你反省的是你对宇智波斑的态度!”
“对……宇智波的态度?”沙罗有些傻眼。
扉间继续怒道:“就算我们现在与宇智波成为了盟友,可斗争只是转移到了暗处,我们依旧必须保持对宇智波的警惕!而你,竟然说出要对宇智波斑负责这种话,这未免也太滑稽了!”
扉间的斥责似乎饱含着心血,但沙罗却露出了更为困惑的表情:“啊,我不该对斑负责吗?我和他共同睡在一间屋子里了耶……”
扉间深呼一口气,放沉稳了声音,说:“沙罗,世上没有让女子对男子负责的道理。”
沙罗的头顶浮现出一个问号:“这么说,是宇智波斑要对我负责咯?”
扉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顿了顿,他气恼道,“这个世界上,也没人能让宇智波斑吃亏,除非他是自愿的。所以,你根本不必对他负责!他是自愿的!!”
斑是不怀好意自愿想和沙罗睡在一间屋子里的!这有什么好负责的啊!没当场把斑结果掉,算他运气好!
听扉间这么说,沙罗渐渐地回过了味来。
她之所以觉得自己要对斑负责,是她听了泉奈的说辞后,误以为宇智波的族人都很在意这些小事的缘故。她觉得宇智波的男人,极有可能是那种“一个不小心被女人多看了一眼,就会哭着回去坐在浴桶里一边洗澡一边大喊‘我脏了’”的类型,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她可想象不出来宇智波斑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说自己的身子不再干净了的模样!
而且嘛,她认为的“负责”,充其量也就是赔点钱。她没有什么钱,那就以劳动替代咯,比如帮忙照顾照顾宇智波一族的忍猫什么的。
可今日听扉哥这么说,她又觉得斑其实根本没有吃亏,她也不必特地对宇智波斑“负责”。
“哦,我明白了。”沙罗挠了挠头,说,“那我就不对宇智波斑负责了吧!哎,我还挺怕他觉得自己吃亏的呢。”
扉间的眉头跳了跳。
话虽如此,可他看着沙罗懵懵懂懂的样子,总觉得不大心安。
如今,大哥柱间胳膊肘向外拐,一个劲儿想要撮合斑与沙罗;而沙罗自己呢,又总是白给。这对于他千手扉间而言,无异于是四面楚歌之境!
必须做点什么,来切断事态的恶化发展。决不能让斑和沙罗,还有所谓的“以后”了!
于是,扉间放冷了声音,说:“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离开族地了,就待在千手一族中吧。”等过段时间,斑将沙罗忘得差不多了,再把沙罗放出来也不迟。
“哈?”沙罗显得很烦恼,“行吧!可这未免也太无聊了……那我能写信吗?”
“写信可以。不过,得由我来寄。”扉间说。写给宇智波一族的信,就不要想寄出去了!
沙罗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扉哥现在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等扉间气消了,她再哄两句,也就能出去玩了。
这样想着,沙罗答应了扉间的要求:“好。那我这段时间,就先不出门了。”
扉间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严防死守,他不信宇智波斑还有机会接触到沙罗!这颗在千手后院狂拱白菜的猪,也是时候被赶出菜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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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扉间作别后,沙罗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擦洗完身体,在窗前坐下了。夜风习习,吹得屋外的竹影婆娑而动,秋日的月光淡淡地照落下来。
沙罗擦拭着半湿的银发,望着窗外的月光。她想起今天二哥扉间莫名的发火,心底总觉得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阵细细的动物脚步声。下一刻,有一只黑猫无声又轻盈地停在了沙罗的床前。它的足上,绑了一个木制的信筒。
沙罗有些小吃惊:这不是斑的忍猫吗?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莫非,是专程来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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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的严防死守,有着巨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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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时间不一定,可能推迟到白天,各位宝宝早点睡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