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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在暗示什么你直说啊!这样让我一个人脑补我好怕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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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苟利国家生死以

“哥哥。”卫雪在虞昭熙面前算是决定彻底丢弃智商放飞自我做个傻白甜了,反正智商上的差距难以弥补, 自己跟哥哥绞尽脑汁地玩什么心眼儿, 那简直是笑话。不懂就问, 她拿着照片跑到虞昭熙面前, “这上面的人是谁啊?”

虞昭熙的目光应声落到照片上,微微一怔。

沉凝眸底染开一缕轻松的笑意,虞昭熙道:“这是当年从军校毕业时照的,旁边两位是我的同学。”他只是含蓄地说“同学,卫雪心里却有数:能让自己哥哥这样的老古板眉眼带笑地跟着一起起合照,姿势神情还那般亲密,照片上两人一定是哥哥极为珍惜的朋友。

“这是陈济民。”修长手指落在照片上, 虞昭熙指着照片里笑容儒雅的少年给卫雪介绍, “他会做一手好菜。以后若是有机会, 让他做与你尝尝。”

恍然的目光一闪而过,明丽眼眸倏而睁大,卫雪无声地抑住自己喉间惊呼。

陈总理?!难怪她这么眼熟!

她的目光随着虞昭熙的手指落在另一个少年身上,跟虞昭熙同时念了出来:“李安邦。”

“阿雪认识他?”虞昭熙微诧的声音响起, 卫雪不敢和自家哥哥仿佛能看破一切的眼睛对事, 只是盯着照片凌乱地点点头:“听说过。”

“……也是。”虞昭熙挑起眉梢,眼底似乎是骄傲和欣悦,身上竟显出些少年人的锋锐来,“他们这些年建立新党,也算声名鹊起。”半点看不出别家军阀对现在还穷困潦倒,看起来窘迫无比的新党的鄙薄不屑。

卫雪心里乱七八糟一团, 各种各样的念头纷至沓来。

太祖和总理跟哥哥认识,还曾如此亲密,那后来哥哥叛国的时候,他们为什么没有拉哥哥一把?乃至后来在各种场合也不曾提起过和哥哥认识?是因为哥哥的行为不屑与哥哥为伍,还是……还未发生的叛国,其实另有隐情?

卫雪甩甩头把脑子里让人心惊又心疼的想法甩开:不可能。

建国后那么多的间谍和卧底被平反,如果哥哥真的是……那太祖和总理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他就这样……

遗臭万年。

“日后见了他们。”耳边是虞昭熙难得温和的声音,“你都要唤一声‘哥哥’。”

卫雪登时一个激灵。

叫太祖总理哥哥什么的,这滋味想想都不要太酸爽,果然小市民心态一时还是转换不过来。

那面虞昭熙顿了顿,少见地又补了一句:“济民最会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交流,你若是见了他,一定会喜欢。”言辞之间,却是已经把自己划进了“老年人”的范畴。卫雪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心酸,猜着虞昭熙是不是有些“你见见真正优秀的男子。别再见个稍有点样貌,会说些空话的男子就被哄了去”的意思,又觉得自己大抵是想的有点多。

照片之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卫雪没再问下去——也问不下去。难道要去问现在还是个爱国军阀,为抗岛国整日忙得连睡觉时间都不够的哥哥,“你日后为什么当了汉奸”吗?她暂时还不想被亲哥拉出去操练。

虞昭熙没能在家里待很久,第二日早上卫雪起来时就不见了他人影,问了吴妈:“哥哥什么时候走的?”

吴妈摆着筷子有些忧心:“三点多的时候先生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就出门了,连外套都没来及穿。”

卫雪心底一慌。能让自己哥哥这样严谨性子连外套都不穿就赶出去……是遇到了什么事?

卫雪的担心没错。

虞昭熙再回来是在两天之后,深夜,卫雪莫名从梦中醒来,口里干燥,端着杯子下楼,便见楼下大门开启,两人从门外进来。她定睛瞧了瞧,脱口而出:“哥哥?”难为她在一片黑暗里还能认出虞昭熙来。

虞昭熙的反应异于往常地有些慢。他停在原地,顿了有一两秒时间,方才道:“阿雪。”声音稍显轻忽,“你怎么下来了?”

卫雪步下楼,将杯子放到桌上:我来倒杯水。”走去虞昭熙面前,“哥哥这个点回来,快些回房休息吧。”

“小姐……”身后的人开了口,卫雪才听出这是冯副官。

“冯明辉。”虞昭熙语调冷冽地打断,“你回去吧。”

冯副官满面纠结之色,有心想跟卫雪说说虞昭熙受了伤,虞昭熙又是明摆着不许他多嘴,几番犹疑,最后还是一咬牙:“是!”敬礼走人。

卫雪有些奇怪:“哥哥?”

虞昭熙只道:“你去休息。”走到厅中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一会便回房。”

黑暗中虞昭熙的身影模糊不清,只能隐约见到形状完美的下巴色泽苍白。

卫雪下意识想到了刚穿来那天,意识模糊之下见到的他。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哥哥?出什么事了?”

虞昭熙一语带过:“受了点小伤。”又道,“你回房。”语调不容置疑。

卫雪咬了咬唇,终究没胆子忤逆。小声道一句:“哥哥早些休息。”回了房。

房门开关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明显,胸侧枪伤疼痛得过头,却仍不曾麻木,太初皱着的眉缓缓舒展开,靠上沙发背。

这回原主最后一个“以他的性格和行为模式完成愿望”的要求,有多坑?

可以走捷径的路子,不成。可以避过去的伤,受着。

这次原主的心愿,真是罕见地让太初生出些想甩手走人诸事不管的冲动来。

——当然,因为早已晚期的强迫症,到底是没走得了。

#一个强迫症的自我修养#

既受了伤,接下来一段日子太初就没再往军部去。一应事务皆在虞公馆里处置。卫雪不明就里,开始尚惦记着那晚虞昭熙情形的不对,试探几番没发现不对之后也就放下心,只当虞昭熙是有了空闲陪她,常常去腻在虞昭熙身边,还颇为开心,却不知外界局势已然一日比一日严峻。

事情的转折出在一个阴云蔽日、凉爽宜人的午后。

卫雪搬了把椅子靠在阳台,捧着杯茶慢慢地喝,外面冯副官脚步匆匆:“司令,您的信。”

虞昭熙甚少有私人信件往来,因而卫雪颇有些惊讶。她好奇地探过头去:“是谁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