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身上的穴道被点,又无法张口说话,只能用双眼狠狠地瞪着他,以眼神来示威控诉。
那人却无视她的眼神控诉,抱着她离开了房间,然后轻身一纵,飞出了世子府的墙院。
他的轻功非常的高明,用踏雪无声来形容也不为过,虽是白日,他依然来去无踪,世子府的守卫们连他的影子也没能抓住。
他一路带着她,飞离了城门,来到城外的一片花海。
这片花海,凤浅记忆犹新,那是她在五国争霸赛的时候,轩辕彻从战场上浴血归来,带着她离开赛场后,来到这里,然后……
想起当时的场景,她的脸微微发烫。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停下了,落在了花海间,将她轻轻放在了花丛中,他整个人也俯身下来,自上而下地望着她。
凤浅的心跳一阵急促地跳动,不知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就在她惶然不安的时候,他突然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一寸一寸,小心翼翼,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亦或是稀世的珍宝。
凤浅抬眸,望进他深邃如渊的眼眸,里面广阔无边,又吸纳百川,更让她迷惑的是,他的眼神充满了熟悉感,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在她狂跳的心声中,他俯首,贴近她的嘴唇,吻了下来。
该死的登徒子,居然又又……又轻薄她?
凤浅想要反抗,奈何无法动弹。
他的吻先是浅浅地触碰,在适应了她的温度之后,他开始辗转地深吻,在试探她的柔软和深浅,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凤浅被他如此忽浅忽深的亲吻之下,逐渐乱了分寸,更要命的是,自己竟然对他的吻产生了生理反应,十根脚趾自动地卷曲,她陷入了迷乱。
不行,她怎么能对一个登徒子产生生理反应呢?
可无论是他的吻,还是他的气息、他的眼神、他的味道,都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在短暂的挣扎之后,就沦陷了。
他的吻越来越深,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抚摸使坏,直到身体传来一阵凉意,凤浅立刻清醒过来,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瞪着他。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怒意,他停了下来,抬头继续俯视着她,然后揭开了她的哑穴。
凤浅立刻张口就骂:“混蛋,你又轻薄我?敢不敢报出你的大名来,本姑娘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人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掀,轻声嗤笑:“碎尸万段?这么凶呢?我好怕啊……不过,你刚刚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你确定你真的要将你的未来夫君碎尸万段吗?”
凤浅被他气到了:“谁享受了?你别那么自恋好不好?你以为你的吻技很好吗?我告诉你,你的吻技烂透了,我一点也不享受,恰恰相反,我觉得很恶心,恶心至极!”
那人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我的吻技没有你以前的夫君好吗?”
凤浅皱眉:“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人好心情地说道:“如果没有比较,你怎么知道我的吻技很烂?你既然觉得我的吻技很烂,那肯定是觉得你以前的夫君吻技很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