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施加的力道相反,他的嗓音平静而温和。
关瓒的颈椎被勒至极限,喉结滚动,下意识做出吞咽动作。
“您真是太高估我了,主人。”关瓒笑着说,“以我对您的欲望,明明一次都太多了,怎么可能熬得住五遍?”
他话音没落,柯谨睿莞尔,直接揽过关瓒胸腹,将他连拉带拽地抱起来。这一下猝不及防,关瓒瞬间失去重心,下意识挣扎。埋在他后庭的阳具受力脱出,分泌液被带起,拉出一条银亮打晃的细丝。
挣扎中他的腿碰到了琴架上的筝,古筝掀翻落地,琴码具散,发出轰然一声争鸣!
关瓒被琴声惊扰,几乎是瞬间冷静下来。
“琴……”他无意识般脱口唤道。
柯谨睿置若罔闻,径直带人穿过客厅,回到卧室,往床上一撂。关瓒满脑子都是嗡鸣不绝的琴声,趴伏在被褥间,第一反应就是回去看看。
两人的心思不在一件事上,柯谨睿不可能再放人出去,扯下领带,他提膝挤进关瓒的两腿之间,领带绕前,束缚住一双眼睛,在脑后打结。关瓒吓了一跳,正要伸手去解,结果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整个人就像牲口一样被向后拉扯过去。
他被拉进了男人怀里,脊背贴紧胸膛,紧张得浑身僵硬。
柯谨睿低头在他耳侧,眸光轻轻落在小家伙颤抖的唇上,似笑非笑地问:“是要琴,还是要主人上你?”
关瓒迟疑了几秒,手臂缓缓落下来,不再挣扎。
柯谨睿把人又扔回去,拉开裤链,欺身压上。
背入式。
男人的性器滚烫坚硬,从穴口楔入,层层撑开软穴内的褶皱,长驱直入地顶进了最深处。
这一下太疼了,被假阳具开发出来的适应性远远不够。关瓒整个人被按进床铺,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地朝前颤了一下,他手上的甲片掉了两枚,十指死死攥紧被子。他眼不能视,导致其他部位的感知比以往要更加敏感,后面传来的疼像是要将他撕裂,双臀应激夹紧,然而这类刺激只会适得其反,他感觉楔在里面的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放松。”柯谨睿耐心安抚,“不然会受伤的。”
关瓒太紧了,湿软的穴口宛如一张翕动的嘴,内腔高热濡湿,刚一进入就紧紧吸附住茎身,两者完美嵌合,连一道缝隙都没有。
柯谨睿深深缓了口气,腹下缓慢抽动,试探着、换着角度去顶关瓒里面。他的技巧足够纯熟,在床上强制却不虐待,他在诱导关瓒找到交合的快感,让他从疼痛中获得快乐,一点一点地耐心等待,直到喘息变成呻吟,直到身下那具僵硬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关瓒实在太兴奋了,直接被插射了好几次,到最后精液不再粘稠,变成了清亮的水,滴滴答答顺着垂软的阴茎流下来。
背入做够,柯谨睿又把关瓒翻过来,解下领带,让他侧身躺着,换个姿势继续操。关瓒喘息不止,嗓子都有点哑了,叫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跟猫叫一样软。
柯谨睿特别喜欢小家伙被干到脱力的模样,这是性爱的乐趣,就是要看着张牙舞爪的小狐狸精温顺下来,服服帖帖地蜷缩在被褥间,没了骚出水的勾人样,只剩下单纯的乖。
他俯下身,轻含住关瓒嘴角。关瓒懒洋洋地扭过头,乖巧回应。
两人深吻,关瓒勉强正过身子,手指胡乱掐着柯谨睿的脊背,抓乱了这男人光洁整齐的白衬衣。
片刻后,一吻结束,两人唇分,关瓒喘着气说:“主人是不是看不起我,射几次了,连衣服都不愿意脱?”
柯谨睿闻言失笑,胯下动作不停,不答反问:“为什么不认为是自己有魅力,撩得我分不出心思去解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