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胡里和冰家家主绯闻也已经传得满天飞!
“陛下,你可要为臣做主啊!”
突然,正心烦意乱坐在书房的沧云皇帝,听到了胡里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心里更烦了。
这家伙虽然因为证据不足暂时被释放了,但这个时候他不在家好好闭门失过,又跑来皇宫闹什么?
正想着,胡里已经进了书房。
“胡里,朕不是命你在家里闭门失过吗?你居然胆敢抗旨?”看到胡里,沧云皇帝大怒道。
“陛下,外面、外面都在传臣和冰家主…臣不活了,呜呜…臣这老脸都被丢尽了!”胡里哭的稀里哗啦,沧云皇帝却看得烦燥不已。
“那能怪谁?除非找到偷你令牌的人,否则,这名声你就背一辈子吧!”沧云皇帝有些兴灾乐祸了。
现在,看到别人倒霉他心里就特别爽,在说了,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事是胡里联合长公主及冰家主做的,只是这三个人都不承认,而他们三个身份又很特殊,只要有一个人不承认,他就没办法给三人安上这偷盗沧云藏宝库的罪名,想想,他都觉得郁闷,对胡里自然也看不顺眼了。
胡里也明白沧云皇帝的意思,可他上哪找线索去啊?
没在皇帝这里寻找到安慰的胡里,悻悻的回了胡家。
坐在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拿起令牌仔细回想。
许久后,摸着令牌的胡里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桌上摆放的糕点,正想往嘴里送,可他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尿骚味…
怎么会有尿骚味?
百思不得其解的胡里定了定心神,闻了闻自己的手,发现味道正是从手上传来的。
难道他上完茅房没洗手?
这不可能啊?
胡里随即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从早上到现在,他根本就没上过茅房。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想不明白的胡里,又拿起令牌的瞬间,突然猛的站起身,双眸暴射出精光,然后他直接冲出房间,再次朝着皇宫跑去。
“陛下!有线索了!”胡里边跑,边大声叫道,声音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第六十四章 有钳二兽组
这个时候的沧云皇帝,刚好在一位爱妃的寝宫。
正想从这位爱妃这里寻找点安慰,以缓解下自己烦闷心情的沧云皇帝,刚刚有了点兴致,甚至上身已经红果果,裤子都脱掉一半了,却突然听到了胡里的大喊大吼,他登时没了兴趣。
某皇妃则更郁闷。
皇帝好不容易来自己这里一趟,居然被胡里给搅合了,她心里真是气的快要吐血了。
“陛下,胡大人不是应该在家里闭门思过吗?怎么还总是往皇宫跑啊?他这样子,分明就是没将皇帝的命令放在眼里,真是太过份了!”愤怒的结果就是,某皇妃给胡里上了一剂眼药。
皇帝闻言,心情更加不爽。
待将衣服穿整齐,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位皇妃的宫殿。
皇帝走后,某皇妃不禁十分得意,皇帝听了她的话虽然没表态,但自认为很了解皇帝的她,知道皇帝还是往心里去了。
而正如这位皇妃所想,沧云皇帝此时心里确实很不美丽,原本,他是很宠信胡里,甚至自己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都会由胡里去做,可现在,他心里对胡里早就有了隔膜,再看胡里自然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因此到了自己的书房,看到胡里正一脸兴奋的等在外面,沧云皇帝不禁没好气道:“胡里,你当朕的话是耳边风?怎么又跑来了?”
知道皇帝对自己不满了,胡里连忙谄媚上前道:“陛下,臣有线索了,所以一时情急才又未经通报跑来了皇宫,望陛下恕罪!”
“什么线索?”听胡里这样说,沧云皇帝的心情总算好了点。
“陛下,您闻闻!”胡里神秘笑笑,然后拿出自己的令牌递到皇帝的鼻尖,一股刺鼻的尿骚味瞬间直冲沧云皇帝鼻端,呛的他连声咳嗽起来。
“胡里,你好大胆子,居然让朕闻这么臭的东西!”咳嗽完,沧云皇帝直接捂住口鼻,并黑着脸斥道。
“陛下,这就是线索啊!”胡里见皇帝生气了,着急的解释道。
“线索?你把自己的令牌扔进了茅坑,然后拿着臭哄哄的令牌来告诉我这就是线索?胡里啊胡里,你当朕是傻瓜一样的玩弄是不是?”沧云皇帝怒火中烧,这胡里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哼!如果胡里所在的胡家不是沧云第二大家族,他说不定早就把胡里给咔嚓了!现在,他又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容忍胡里出现在自己眼前了,因为只要一看到胡里,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他被揍的事情,可惜啊!他没有足够证据治胡里的罪,这样的事实,让沧云皇帝郁闷的好想挠墙!
“陛下,臣没有将自己的令牌扔进茅坑,这是令牌本身沾染的味道,所以臣才会将它拿来请陛下过目。”见皇帝要发怒,胡里赶忙解释。
他知道,皇帝现在对他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可他也没办法啊!不找到是谁陷害的他,他身上这污点就一天别想洗干净,所以,他这个受害人简直比沧云皇帝还急着寻找凶手,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一向忠心的陛下,为何见了他就像仇人似的?
明明,藏宝库被盗跟他没关系啊!
胡里自然不会知道,沧云皇帝厌恶他并不仅仅因为他有盗藏宝库的嫌疑,还是因为那天晚上有个胡里揍了他。
虽然说,胡里并不承认那晚来过皇宫,但当皇帝的就没有不多疑的,所以他根本不完全相信胡里的话,更主要是,胡里也提不出实质证据证明那晚的人不是自己。
正是如此,一天找不到真凶,这笔糊涂帐沧云皇帝只怕都要算在胡里身上。而他虽然明着不会拿胡里怎么样,但给胡里穿个小鞋,找点麻烦还是可以的。
由此,这君臣两人的梁子算是莫名其妙的结下了。
“胡里,你究竟想说什么?”皱了皱眉头,沧云皇帝还是没明白胡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