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恒愣了愣,说道:“嗯。”
修齐奇怪:“拍了几个月的戏,怎么都没有见他来看你?不要说没见着真人了,我都没见你和他打过一一通电话。”
要知道,拍戏期间,钟亦恒可以说是和修齐除了睡觉都在一块,互相有什么事情最是清楚了。
钟亦恒低头笑了一下:“他比较忙,所以我们最近没有太多联系。”
徐煜铭只偶尔回复她几句,大约是国外联系人确实不太方便。
修齐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钟亦恒没有发觉的试探:“我还以为,是你怕别人追你,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呢。”
钟亦恒噗的笑出来:“我哪有那么矫情?”
修齐耸了耸肩:“这不叫矫情,这叫奢侈的烦恼。”
钟亦恒笑得更欢了:“修大哥,跟你相处真有意思,又开心又轻松。”
修齐正要说话,钟亦恒就说道:“难怪修大哥圈内人缘这样好,我真该向你学习。”
修齐想问的话问不出来,只笑笑:“你这样就很好,很真实很阳光。”
饭后,修齐要送钟亦恒回家,钟亦恒没让,因为修齐家在城西南的别墅区,几乎可以说与钟亦恒家横跨一整个x市,如果修齐送她回家再回西南,那他基本要半夜才能到家了。
修齐拗不过她,似真似假地感叹道:“小恒,女孩太独立会败走桃花运。”
钟亦恒并不在意地笑道:“对我男朋友,我永远保持在动手能力五岁的撒娇年纪。”
修齐眼中神色黯淡了一瞬。
两人就此在南山路别过。
——
从南山路回到家,钟亦恒很开心,这部电影拍了大半年,终于能从李正龙的严厉指导中解脱出来,精神上轻松到想要唱歌儿。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钟亦恒用毛巾抱住湿淋淋的头发,而后去客厅把原本开着的窗帘拉上。
从三十楼往下看,原本并不应该能看到什么,但动物性的直觉却警铃大作,让钟亦恒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她一慌,赶紧把窗帘拉上。
钟亦恒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心跳的很快。
她坐了一会儿,像是为了证实什么猜想似的,走到玄关的大门边,耳朵贴着门听。
屋子里非常安静,而三十层只有她一户住户,所以当她听见似乎有脚步在外面徘徊走动时,更是慌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