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介绍两个妹子给你?”我眼睛一斜:“正儿八经耍朋友结婚也行,只是讲讲感情也行…”“别王熙脸刷一声红了:“有女的我就不来
嘿,这家伙过这么长时间点变化都没得,还是害怕和妹子相处。
正想着呢,我突然心念一动,“王熙,你姐也来?”我声音平静语速合理,完全没有丝毫的变化——当然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实际上当时心跳还是有些加速的感觉。
“恩王熙满不在乎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们一起来。”
“好,管吃管住。”一口气松了。“到时候我亲自带你们四处看看,草堂、武侯祠、文殊院都去,然后是火锅小吃全部管够——对了,我自己有几家小店子,到时候你们也去逛逛。”
“呀!你自己还有生意?”王熙有点好笑:“你不是国安七部的么?”
我还没说话铁子搭了白,“他是资本家,资哥,怎么可能没点生意嘛
话一出口我哈哈笑了:“要说资本家,王家才是大资本家,有田有地有票子——铁子,你小子这句话没找对人哦。”
三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只有小黑躺在旁边呼呼大睡。
第一百五十九节 旧事重提
一个通宵能解决多少事情?
事实证明了,人数和决定事情的速度是呈反比的,人数越少做出决定的速度越快,五位大师只不过短短一个通宵就制定了所有的方针:追捕穷奇需要的步骤、寻找剩下二凶的分工、需要的资料哪里找、水陆大会的安排……等等很多事情都在哪一个通宵全部决定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不单单是王熙他们要离开,在中午时分我也陪着老爷子离开了泰山,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飞机降落在双流机场的准确时间是十月二十ri晚上九点过,而水陆大会的准确举办时间在十一月三ri,主办方还是按照惯例由张大师派人联络安排,这一次举办地就在我们四川都江堰。
其实这选址也是一悲剧,国安七部原本的三个本部出事以后,实力消减最厉害的就是我们成都分部。běi 精和杭州两个分部的成员基本没闲着,外勤到处跑内勤忙资料——我们呢?外勤死了一大半,结果就空出来一堆内勤闲着,按老大解嘲的话说:“除了我们还有谁有空呢?”
话中无限唏嘘。
知道老大准备叫我最后给他挣点面子回来,可是现在这一身伤我总的养养不是?本来准备送老爷子回都江堰,结果师傅大手一挥,带着八妹子钻进车里就走,根本没有让我上车的意思——看老爷子不让我上车,九小子只能歉意的吐吐舌头把车开走了。
短短两个月,肖家河的变化不小,原来我倒手的那库房位置被围了起来变成个大坑,应该是准备施工了。车子开不进去,我和铁子在肖家河沿街下了车,拎着包走进去。
铁子这丫的好歹是一学生,怎么说也该待学校不是?可是这家伙平时好像比我还闲,每天混吃混喝到处晃悠,就只是考试那段时间回去转转,也没见丫有什么挂科的——等丫毕业以后我才知道,他拿到国安七部的证件以后,第一时间居然是去和院、系领导吃了顿饭,然后再…从此以后就没人找过丫麻烦。
既然这家伙赖着不走也就没办法了,多个人吃饭而已,既然丫不愿意出钱就只能处力了,反正我最近也不太方便。本想就这样呆上几天养养伤,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一个礼拜不到我就碰上件旧事……
事到不棘手,只不过那感觉不好,就像是痔疮翻了弄一裤子血,怪难受的。
那天是二十七号晚上九点过,我接到桑榆的电话,说是准备和王熙俩提前两天过来逛逛,买东西吃小吃顺便看看老爷子。等我答应了才发现家里乱的不成样子,烟蒂灰尘满屋子都是——等我拿出拖把准备处理一下,这才看见拖把早就已经朽坏了。
没办法,只有出去买点工具回来收拾了。
手上的伤势已经大好,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恢复能力倍儿给力,所以甩着个膀子就和铁子出了门,什么拖把扫帚毛巾盆子弄了一大堆,结果给钱的时候发现人家红旗超市门都关了。几个售货员横眉怒眼盯着我俩等买单,心里不知道已经咒了多少句三字经了。
出门以后绕着圈子回家的时候才注意到这里被围起来了。
呃,这样说吧,以前我住的仓库那里已经倒腾开了,一圈子简易围墙把工地和外面分开,外面就是些建筑垃圾和废料——当年还没有现在这么严格的管理制度,乱倒乱扔也没事,只要你最后收拾了就行。
墙角一大堆的土渣塑料桶碎木块之类的东西,边上却有很多的纸灰。
隐隐看见那纸灰中还有些黄红色的东西,我不由得好奇,蹲下一下居然是很多香蜡、黄纸点过的痕迹,明显还有供奉肉食、酒水的样子,很新很多……
“喂,你们搞啥子的?”突然后面就有人问了,转过头一看是个大爷,端着个盆子,里面隐隐传来股子酒肉香气,“乱看啥子!走走走,不走我要打电话喊人老
成都人说话就这样,要是妹子喜欢带个‘哈’字音,听起来嗲嗲的,更多的是带个‘老’或者‘塞’字音,语气感觉比较重。
“大爷,你这是爪子?”我走两步套个近乎,“这房子咋了嘛?”随手摸出支红云烟递过去,“以前我就是住这的,有啥子事情我晓得,说哈嘛
铁子在旁边挤眉弄眼典型的八婆像,俩都是满脸的好奇。
烟点起抽上一口,大爷脸上的表情松了些:“你们原来住这里的都不晓得啊?”他满脸不解:“这边的人现在都晓得老的嘛。”
“哦,我们两个原来住这里,后来在外地上班——才回来两天,啥子都不清楚。大爷,你豆给我们说哈嘛,有啥子事情我们晓得老也好注意点塞。”
大爷把烟呼呼的抽完,半截烟屁股一甩才开了腔:“其实这个事情也没得啥子好说的——就是这个场地闹鬼,搞的现在开工的人都没得了,肖家河上上下下都晓得这个事。”
一听是闹鬼我兴趣来了,使个眼色让铁子去套话,自己则开了阴眼仔细看了看。
先是观上面的云彩,黑云浓重压得很低,边缘似墨水般的粘稠,几乎透不下什么月光,说明这里有着阴气凝聚盘结;再看工地中入夜之后有着层层雾气从地下升起,而且聚而不散只是飞上半空黑云中,那是很直白的怨气模样。
但是,但是…我心里嘀咕了半天…这情况和当年一模一样没错,但那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嘛?
我们还是翻到前面第四章,看看当年小楼的情况吧。
当时我租到这个房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闹鬼,结果房东租了n多年没有租出去,一直空置。而我也是刚刚开始做生意,还没加入国安七部,开了几个小店铺没地方堆货于是看上了这里。
经过和老板的协商之后我便宜价租下了这个凶宅,两天就把事情解决了。
话说回到几年以前——
这房子隐隐约约透着邪,明白告诉我这里有脏东西,但是咱是谁?刘辟云,诸葛家传人之一,怕么?回答是清楚明白的:俺不怕!
所以我借着那开了的阴眼就直接冲了进去。
点燃三支请魂香插到地上,我口中念念有词,一边念叨着说辞一边偷眼四处看——果不其然,第一遍还没念完就看见了我找的东西。
那是两团雾气似的鬼魂,有点像是蒸饭时候冒出的水汽,可以看见两小一大三个窟窿形成一张脸的模样。两个鬼脸在在空中凝结成团时分时合,发出阵阵咻咻的声音透着寒意,它们慢慢飞到了我的身边,围着我转了一圈——空气中的温度很快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