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田辛正喘着粗气,大张着并不拢的双腿,双臀被打到充血,隐隐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钟意要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可他憋着一口气就是不出声,最后终于是被操到呜呜低咽,才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对不起……”。
钟意正以为他应该算吃了教训准备收手时,只见身下已隐隐长成了男人模样的男孩,面色潮红,脸上被汗水打湿的男孩,转过头,咧着嘴露出了右侧的虎牙,他喘着气说:“对不起才怪!下次有机会我还这样干,怎么样,有本事把我操死在这儿——”
钟意一挑眉,直接提起他的头发向后,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就如田总所愿了——”她架起田辛,从床上推抵至门上,田辛跪趴的姿态紧紧贴着房门,身后则是钟意的无缝衔接,他企图收拢双腿,却无意识地将钟意夹得更紧了。
她不慌不忙做好润滑,田辛下面的穴口完全不需任何准备,早已虚位以待,她伸进两根手指稍稍搅弄,突然感到上面的重量逐渐下滑。原来是田辛战栗的大腿再也没办法支撑过多的重量,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当作支柱。
他被死死地卡在门板和钟意之间,进退不得,侧脸抵在门板也无法控制重心的下坠,田辛企图并拢双腿却更向后跌落,灭顶的快感再次卷席而来,最终只能完完全全将自己交在了钟意的身上。
“呃,呃啊——我要到了”田辛如同一个重心不稳的陀螺,一点倾斜都是更大的晃动摇摆,后穴里的壁肉包着手指不断翻搅,他颤着声又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和过去都完全不同,体内的手指仿佛已掌握了他人生奥妙的精髓开关,死死摁下没有放手的迹象,电流肆意乱窜在他的四肢大脑五脏六腑毫无传导出去的趋势,无法前进又无法后退的田辛只能在一阵酸胀疼爽里反复轮转,直到眼前噼里啪啦地闪着一簇又一簇的白光,最后终于是大声哭了出来:“我道歉,我道歉!我真的要被操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
“向谁道歉?”
“呜呜,向你道——啊——歉。”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