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激烈的吻让薛聿头脑发胀。
被欲望操纵着,各种各样下流色气的念头全都冒出来,在胸腔里聚拢、发酵,找不到突破口,逼得他越来越躁动不安,却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发狠地缠着她的舌头,吃掉她嘴里的口水,听着她呼吸变得急促,无意识的声音模糊成呻吟,薛聿忍到了极限,他渴望被她抚摸亲吻,几乎快要疯掉了。
他没有丝毫羞耻心地利用她的好奇,在她耳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蛊惑她,引诱她。
她终于耐不住这样黏人炙热的耳鬓厮磨,双手攀上她的肩,学着他吻她的样子亲吻他喉结。
他顺从地被推倒,她从他身下爬起来,跪趴在他身边,亲吻从脖颈一路往下,隔着一层t恤让他有些不满足,她像是明白了,掀起衣摆后又重新低下头,一直吻到裤腰边缘,温热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她的手覆在衣裤表面轻抚着阴茎的轮廓,他舒服地闷哼出声,低低的,很性感。
她想让他更舒服,于是脱掉了他的内裤,阴茎弹跳出来打在她脸上,她吓得轻呼,头往后仰,却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嘴角沾上了些盈亮的液体。
她用手指摸了摸,放到鼻子前面闻,觉得味道虽然有些奇怪,但好再并不难闻,她可以接受。
阴茎处于极为兴奋充血的状态,颜色变深了,距离再近一些,甚至能看到缠绕在皮下的筋脉隐隐跳动,一只手握不住,只能两只手,触感也很奇妙,还藏着敏感棱沟和缝隙,她用指甲剐蹭几下,他又痛又爽,刺激得顶端渗出更多的液体。
从根部摸到龟头,温度、长度、硬度都感受过,连那两个鼓囊囊的阴囊都玩过了,接下来就该细心品尝。
可她久久都没有开始下一步。
薛聿想看看她的样子,可眼前好像蒙着一层雾气,只剩一片猩红,他就只能想象。
那张纯欲的脸晕出浅浅的红潮,眼眸无辜,却又十足恶劣,故意吊着他不上不下。
她就是在玩弄他。
“用嘴,梁月弯,月弯……乖宝宝,我好难受。”
血管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毫无规律地爬来爬去,催发焦燥和情欲,他再得不到抚慰胸腔就要爆破,像那些沉迷毒品的人毒发时毫无底线地放低自己,求着她施舍怜悯。
“给我舔一会儿,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