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个大头鬼!张砚砚心里这么叫,手忙脚乱的想要摆脱沉烈,却被沉烈抓得更紧,不但如此,那开始被抱在沉烈膝盖上,现在也被他翻了一个身,跨坐在沉烈的身上。
这个姿势,色啊情,淫啊欲,并且莫名的让张砚砚没有安全感。
沉烈那个啥……拉链还没有拉呢,那么大一团,在黑色草从中蠢蠢欲动。
事实证明,张砚砚的担心是对的,因为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沉烈已经向上一挺,同时,双手按在她肩上,往下一压。
啊——
破入藕花深处,溅起层层红浪。
“混蛋!”张砚砚怒骂着,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但是沉烈还是笑,抱着张砚砚,往座位上一压,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激烈,狂烈,暗战,在狭窄的车厢开始上演。
沉烈一直是高手,在这个上面,张砚砚怎么可能是对手,没过多久,又是缩着腿儿,弃械投降了。
而这次,两人倒是罕见的一致,只是完事之后,沉烈还是抱着她,感觉她被压着有些吃力的时候,又是翻身起来,搂着张砚砚靠在座位上。
“你不看新闻么?”
莫名的,沉烈咬了一口张砚砚的胸脯,吃着那软软的大桃子,又是说道。
张砚砚吃疼,一巴掌拍到沉烈背上,他的衬衣终于被撤掉了,这个时候光裸的背,让张砚砚有点刺手。
“你背上是什么?”张砚砚转过头,要往沉烈的身后看去。
却是被沉烈抓着下巴,亲了亲。
“乖……别闹……很丑的……”
也是经过了沉烈这么一说,张砚砚才想起,三个月前,沉烈在化工厂爆炸的事情。
记得那个时候,他的腿断了,背后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那么,那刺手的方小说西,应该是当时留下的疤痕吧。
还有……
张砚砚这次,坚定的要从沉烈的腿上下来。
“你的腿……”没事吧?
沉烈还是笑,瞟了一眼张砚砚,“我不是给你检查了么?”
混蛋!谁说的是你那第三条腿啊!张砚砚心里这么想,又是瞪了一眼那个现在还笑得开心的男人。
沉烈似乎很开心,也是了,吃饱喝足,怎么能不开心。
只是,张砚砚多久有点倒霉了,刚还想重复先前的话题,沉烈为什么来荆城,电话就响了。
完了,他们两人在车里厮混,已经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情了,换而言之,张砚砚的母亲该发火了。
接过电话,果然是张母的电话。
“你在哪里?”
张砚砚看了一眼沉烈,拿着电话,别开脸,“妈,我马上回来!”
说罢,还不等张母的反应,就匆匆的挂了电话。果不然,张母应该生气的,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换而言之,她和沉烈见面到厮混已经是两个半小时的事情了。
找到自己的裙子,张砚砚也不管沉烈还灼灼的盯着她,三下两下的整理了自己,拉开车门,就要往下走。
沉烈抓着她的手:“我送你。”
“不要了……”张砚砚摇头:“我妈……”
她没有说,但是她想,沉烈也应该知道。
张母不喜欢沉烈,当时她一脸被抛弃的回来,张母更是对沉烈没好感,这样一去,还不被打断两条腿。
沉烈却无所谓,凑过来亲了亲张砚砚的嘴巴,才是说道:“不怕,我送你到楼下,不会遇见的。”
沉烈已经套上了衣服,看来是执意了。
张砚砚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了。
天色已晚,小巷到处都是一片昏暗。
两人踩着各自的影子,慢慢的往前走。
到处都很安静,似乎只能听到各自的脚步声,还有呼吸声。
最终,张砚砚开口,打破了沉默。
“喂,沉烈,你来荆城干嘛?”还是这个老问题,没有答案,誓不罢休。
“你不看新闻么?我调来荆城了。”
“啊……”张砚砚吃惊,她一向不爱看政治新闻,倒是没有留意她们的头儿变了。
沉烈倒是很开心,“怎么了,很意外么?我现在算是你们的市长大人了,严格来说,你还要对我十分的尊重呢……”
尊重?!张砚砚有点想大笑出声的冲动,“哼,你那个样子,值得尊重么,一来就什么话都不说……哼……”像个急色啊鬼一般,抱着她,连宾馆都没有上,直接……直接就地解决了。
“我那是体察民情啊……体察……身体力行的体察……下面……紧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