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红烛,眼见就要烧到了尽头,留下一滩烛泪,似乎在欲说还休。
鲁惜约贝齿咬得红唇紧,见到陈剑臣还没有安歇的意思,心中愁肠百结,心想要不要采取主动了……她为清倌人出身,固然洁身自好,保得一身清清白白,但长期居住在遛鸟楼,耳濡目染之下,总会学到一些“少儿不宜”的才艺,乃是一等一的情趣手段。如果用了出来,相信能把陈剑臣拿下。
然而,少女的心中又感到忐忑:假如自己主动去挑逗相公,会不会被他看歪了,万一想岔了去,误认为自己是那些品行不端的花柳女子,那就欲哭无泪了。
左不是,右又不是。只把她急得秀眉紧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罢了罢了,反正都是要奋身服侍相公的,今晚良辰美景,就豁出去这张薄薄的脸皮吧。”
想到这,鲁惜约终于下了决定,要主动出击,施展出那些只学过理论,还没有真正实践过的花样来,拿下陈剑臣这个“初哥”先。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办了。
“喵喵喵!”
屋外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猫,在外面不疾不徐地叫着。
仿若是某些信号般的讯息,坐在书桌前的陈剑臣突然起身,倒把正要过来给他按摩的新娘子吓了一跳。
“相公,怎么啦?”
陈剑臣一摊手,嘴角蕴含着一抹神秘的笑意:“时候不早了,该洞房了。”说着,不由分说,双臂一伸,拦腰将她抱起来。
“呃……”
这下反而轮到鲁惜约手足无措了,本来好不容易鼓起的、要主动出击的勇气,刹那间跑得无影无踪,一颗芳心砰砰地跳着,娇羞无限,全身都软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有。
“相公的力气真大……”
她心里莫名地想着——以前其就知道陈剑臣不是一般的书生秀才,但被他这般抱起,无疑是头一次。
轻轻一放,佳人在床,陈剑臣俯身上去,一双大手便去解新娘子的衣服。无奈那新装款式繁琐复杂,摸索好一会都找不到门道。
见到他笨拙的模样,鲁惜约忍不住要偷笑,心道相公果然不曾经人事,不怎么解风情,连脱女子的衣衫都不大利索……嗯,等会看来需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引导才行了……念及要主动去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少女一张红颜红扑扑的,既感到羞涩,又有新鲜好奇的萌动在心头翻涌。
暗暗平息住情绪的波动,她纤手往己身上一拉,轻易就脱开了新装的扣子。
呃,原来如此。
后知后觉的新郎官顿觉汗颜,看来自己还得多练练手才行。
外套脱去,露出一具引人入胜的娇躯来,月白小衫,裹不住凹凸的规模,实在出乎意料的大!
上一次在金针斋,陈剑臣曾经和鲁惜约有过一次“短兵交接”,可惜时间非常短,根本不能直观测验出少女的身材模样。
——说起来,鲁惜约的年龄不过十六岁,在前一世,属于典型的“萝莉”阶段,然而在男女都早熟的异时空,天统王朝,这个年龄嫁人的女子比比皆是,稀松平常得很。
固然如此,但陈剑臣间或会想,这般稚嫩的年纪,身体发育会不会很式微?倘若青涩瘦小得很,心理难免会有些疙瘩的。
然而如今面对鲁惜约,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和聂小倩婴宁相比,鲁惜约的身量无疑属于娇小的,没想到脱了外衣,里面竟异常的丰满。
再把小衫解开,最后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粉红色肚兜,那压抑不住的山峦规模,裂衣欲出,光是边缘所透露出来的嫩白,便腻白得让人的心都乱了。
陈剑臣的呼吸一下子就粗急起来,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最后的遮掩终于被解除掉,一对耀眼夺目的大白兔跃然而出,细腻白嫩如羊脂白玉,有力地坚挺着,傲然若高不可犯的双峰,此时却完全地展现出来。从此以后,只为一个男子绽开。
“相公……”
此时的新娘子娇羞得双颊红艳,几乎要渗出血来。但是,她却并没有选择翻身躲避,而是咬着牙,还主动地挺了挺。任由黑发如瀑地披散,几缕懒散地落在胸前,黑白对比,风情婉转,媚眼若丝,端是媚意入骨。
陈剑臣再也忍不住,三五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俯身上去,首先吻上那诱惑无比的唇瓣儿。
相公侵入得霸道,瞬间香舌都就被啜吸住,非常熟练地予取予求起来。
上面的功夫在进行着,下面的功夫同样没有落后,一只似有魔力的禄山之爪已悄悄探到娇臀间,把捏抚弄起那滑腻的嫩肉来——鲁惜约蓦然双眼睁得大大的。她本来还想牵引一番呢,不料如今完全陷入了被动,只能嗯嗯声地呼应着。
内心惊喜交集:相公这算是扮猪吃老虎吗?
她自是想不到她的相公不是扮猪吃老虎,而是见多了猪跑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