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联总部的门大开着,暗号也不用了,离的很远,便能听到屋内吵的不可开交。
虽然吵的很热火,不过只有老二与老四,争论的核心就是,谁当老大。
我与叶子暄走进去之后,老二马上走过来说:“老六,老八,你们来了,太好了,我希望那天晚上我们在小巷子里喝酒不是白喝的。”
听他这样说,傻子也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我感觉有些搞笑,不是吗?我们确实是去喝酒,但是到最后还不是我与叶子暄出钱。
老四也在一边说道:“老六,老八,我不太会话说,但是我这个人绝对比他有力。”
我想了想说:“是这样的,两位大哥,大嫂已经把硬盘交给警齤察,如果不出所料,警车正在向我们这里驶来的路上,你们还在这里争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想想自己的出路在哪里,才是正事。”
老二不由笑了:“老六,你真的很傻,不过,这也正是我要给你说的秘密:你真的以为那个鸡婆肯把硬盘交出去吗?她又不傻,毕竟硬盘里面的东西,不但有一哥,我,还有老三,老四,甚至还有她,她如果那样随便交给那个女条子,不是自己找死吗?当时她那样做,也是吓唬我们兄弟,我们离开那里之后,才想起这茬儿。”
“说起三哥,三哥呢?”我左右看了看,然后问。
“老三,不用说,肯定是跑了,目前来说,基本上没他的事了。”老四说。
“好吧,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我说:“秘密我听完了,我与老八走了。”
“我需要你们的支持。”老二与老四异口同声地说。
“其实不用,我给你们一块钱的硬币,在关二爷面前,你们扔硬币就行了。”我说:“二哥你若是花,四哥就是字,看花或字,哪面朝上,朝上的就是一哥,根本不需要我们二人说什么。”
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枚一元硬币,然后扔到了关二爷的像前,我看着这幅像,感觉就是讽刺。
随后,我与叶子暄离开了南联总部。
在回去的路上,我说:“大嫂果然精明,我还真以当时她被老二,老四气坏了,就把硬盘给了江娜,让警齤察对付江娜。”
“你想怎么做?”叶子暄问。
“既然大嫂拿着硬盘,我觉得偷是良策。偷出后看看里面有什么内容,如果能找到当初南联让卡车司机撞我们的背后主谋不是更好?”
叶子暄点了点头:“好吧。”
说完之后又叹了一口气:“但愿他不是主谋。”
“你想包庇他吗?”
“不,我不会包庇他的。”叶子暄说:“我只尊重事实。”
“那就好。”我说。
其实偷东西,对我与叶子暄并非难事,虽然我们关非小偷。但叶子暄本身就是开齤锁高手,再加上他弄个什么迷香之类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入无人之境,手到擒来。
不过我们还是好好准备了一下,既然大嫂虚晃一枪,说明她肯定会更加看好那块硬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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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不是巧合,而是上天安排——幸亏上一次去过一哥家,否则还真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偷东西,当然要选晚上,尤其月黑风高之时,更是吉时,正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我与叶子暄去大嫂家,没有带小黑,让它继续体息。
十二点之后,大部分人都睡去,我与叶子暄进入了小区。
轻车熟路地来到大嫂门前,我与叶子暄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人后,叶子暄便拿起一根铁丝捅开防盗门,然后又用一个铝片打开了房门。
屋内一片漆黑。
“大嫂应该是睡着了。”我小声说。
叶子暄拿出手电筒说:“别废话,我们快找吧。”
我拿出手机当手电筒,开始寻找。找东西,其实是一个技术活,翻箱倒柜也很麻烦,叶子暄的天眼虽开,我又多出一个五色云,但是只能看到灵异之物,却无法看到硬盘。
先找客厅,茶几,柜子,能找的全找一遍,突然之间,一个茶杯,掉在了地上,当的一声,
我当时吓了一跳,
我急忙去看叶子暄,他说:“不是我。”
我也说:“不是我!”
难道还有第三人?我当时愣了一下,急忙用手眼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
叶子暄已开始手中持符,我压低声音说:“现在持符有什么用?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大嫂醒来怎么办?”
我的话刚落音,果然,从一边的卧室中传出来的床响,同时,有穿棉拖鞋的声音。
“大嫂醒了!”我说:“你的迷香呢,快拿出来。”
叶子暄拿出一根香,然后点燃,偷偷地放在大嫂的卧室门前,然后我与他捂住鼻子躲在一边。
卧室门开了,从卧室中的灯光照到了客厅。
开门的人果然是大嫂,她穿了一件睡衣,就准备摁客厅的灯时,“普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迷香果然有用。我心中窃喜,然后与叶子暄一起,七手八脚把她抬到床上之后,继续找那块硬盘。
床上床下,哪怕是卫生间的马桶盖子都翻了,还是没有找到,而这屋中更没有一台电脑,想拆硬盘都不可能。
最后,我与叶子暄无奈地来到了客厅,我说:“要不回去吧,看来我们不是做贼的料。”
叶子暄看了看客厅说:“看来我们想走也不太容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