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片刻后,刘部长贸然打搅了荣锦的睡觉时间。

他先把李婆子支了出去,然后将哈欠连连的小孩童叫起来,问她知不知道王丽丽的来历。

“哪个王丽丽?你是问以前的王丽丽,还是现在的王丽丽?”荣锦在面对刘部长时懒得再装的懵懵哒,故意刁难道。

谁让他又一次打扰了她睡大觉呢,不像上次那样立马发作,还是看在两人目前正在合作的份上,不然早一巴掌拍出去了好么。

刘部长被她反问的一愣,“难道还有两个王丽丽?那……”借尸还魂是真的了?那什么末世、丧尸、世界毁灭难道也是真的?

“你们自己去查啊,人都扒干净送到你们面前了,还来问我干啥?”荣锦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转头噗通一下又躺回了床上,外面刚停了一会儿的细雨又开始淋淋沥沥地下起来。

刘部长见她开始办起了正事,不敢再打扰她,在李婆子回来后,一脸凝重地离开了。

接下来,王丽丽的待遇突然慢慢地好了起来,不再用刑了,吃喝供应着。

直到某次被灌醉后,她拉着人诉说委屈,将对方当成了曾经的男人之一,哭哭泣泣地问什么答什么,将自己的底子揭的彻底。

刘部长看到厚厚的报告内容,直觉这不是自己能管的事。

当下一个站点到达,火车临时停靠时,王丽丽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当时负责审讯的那个下属。

通往京都城的某条官道上,多了一辆疾驰而去的小汽车。

第82章

王丽丽的消失对于荣锦没有什么影响, 也毫不在意。

她继续充当着临时小龙女的角色,有事没事打打雷下下雨,无聊的时候欺负欺负须弥球, 悠闲自在。

上次和小天道合作,从末世女主身上剥离出了一界的气运, 对半分后,落到她手上的还十分可观。

须弥球眼巴巴地朝荣锦卖萌, 想跟她讨一点。

荣锦铁石心肠,几乎全都喂给了自己的仙府, 以便顺利升级。

须弥球最后拿出了自个儿空间的灵泉,想跟她换一些气运, 被荣锦斜着眼鄙视。

“王丽丽是不是在里面洗过澡?你竟然拿她的洗澡水跟我换宝贝, 你是不是傻?”勾陈果然是脑子不正常吧?所以才有个这么智障的跟班。

荣锦若有所思地扶着小下巴,一脸的幸灾乐祸。

须弥球被她说的怔愣了许久,反应过来后忽然嚎啕大哭, 它果然是变笨了, 不仅弄丢了主人,还被算计落魄到现在这样,连恢复点能力的东西都搞不到,呜哇哇……

最后荣锦被它的魔音穿耳烦的不行,同意分它一份气运, 但是拿它的灵泉来换, 反正它也没啥用。

须弥球为了防止以后找到主人时, 也被他嫌弃是某某的洗澡水, 愉快地交出了所有灵泉。

为了得到更多的功德之力,荣锦没有贪这点东西,全部掺到了雨水中,洒向了干涸的大地。

不就是几缸带着淡淡灵气的水嘛,也就把自己搞成一副穷鬼样的须弥球才宝贝着,神仙才不稀罕呢。

须弥球委屈巴巴,须弥世界里是有很多奇珍异宝,但那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谁都别想碰一点,只有灵泉是它自产的可有可无之物。

灵泉雨撒出去后,功德之力随后就到了。

荣锦舒服地沐浴在金光之下,肆意地舒展着四肢,享受着神力充盈的时刻。

须弥球同样蹭到了一点功德,完后更赖在荣锦身边不走了,准备跟着蹭能量,等恢复了一些能力就去找主人。

列车哐当哐当地行驶着,天空的乌云紧跟着哗啦啦地下着雨,车厢里的乘客发现这种现象均是一脸惊奇,还以为是巧合。

方脸小干部在下一站就下了,拿行李时望了眼窗外,仿佛看到路边开出了一片花,不由凑上去仔细看。

“你做什么?都下了几天的雨了,还看不够?”平头干部吃着最后一份供应餐笑道。

“不是,我好像看到路边长草开花了。”说着,他把窗户拉开了,新鲜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

方脸小干部伸头出去瞧,被平头及时拉了回去,黑暗下一秒降临,火车过隧道了。

“你还要不要命了,等下站了让你随便看,现在老实点。”平头一遍批评他一边吃完了午餐,闻着窗口吹来的清新气息,嘀咕着说下过雨的空气就是新鲜,不跟之前一样,旱的扑脸都是灰土。

等两人之后到站下车,看着列车和它上空的乌云远去,随之离开的还有连绵不绝下了几日的雨。

两人站在那儿久久未动。

“老哥,咱们这回乘坐的火车……”咋那么诡异嘞,方脸小干部满心惊悚和后怕。

平头干部抹了把脸,这几日坐在车上看到一直在下雨,还以为现在到处都下了雨,结果……雨确实一直在下,只不过是跟着火车走的。

远远看去,那列火车就像是一个浇花的花洒,不停地朝沿途的大地喷洒着老百姓的希望。

两个人转身离开之际,又看到铁轨两边鲜艳怒放的成片花花草草,在夕阳下闪动着璀璨的露珠,甚至有的还在迅速的破土而出。

方脸惊呼,“我说啥来着,真的长草开花了!”

“别管那么多,咱们去办自己的差事,不该说的不要乱说。”平头拉上朋友快速离开。

沿途车站的工作人员很快也都发现了情况,但大多都以为是天降甘霖的原因,久旱之后激发了草木的生命力。

而有些知道点消息的人已经开始在家里悄悄供奉了长生牌,并以能买到正宗的李家村牌供香为荣。

荣锦坐火车溜了一圈,在中秋之前绕回了李家村。

坐车走在回去的路上,李婆子看着沿途遍地青绿的庄稼地,感慨唏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