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已经不关他什么事情。
树林深处不知何时盖了一座工具屋,那屋子狭小极了,只有中央摆了一张桌子,桌子旁放了一把椅子。
桌子上林林总总的放了些东西。
比如一把钢锯,一捆绳索,一盒火柴,还有个潜伏在黑暗中,耐心等待的男人之类的。
屋子的大门轰然关闭。
女人被尖叫着捆在椅子上。
男人的拳脚毫不留情的施加在她的身上,等到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时候,小孩子才叫人散开。
他拿着火柴,拿着钢针,有条不紊的用过了一遍,才拿起钢锯。
锯齿再锋利,放在小孩子手里,也用不上什么力气。
女人的喉咙被划开一个口子,鲜血喷溅而出,可那口子偏偏又不足够大,也不再致命处,让她只能平白的挣扎。
萧梧桐就看着她挣扎,看着他对面的孩子用着大人都不会轻易骂出口的话,辱骂着对方。
就像是看着事不关己的两个人一样。
当然,在现在这个场合,自然不能如实相告。
萧梧桐非常会演。
他说的又可怜又可爱,直直戳进人心。
“是腐蚀的药剂哦,非常非常有效!一下子,尸体就变成了水呢!”
“可是我有证据的!”
萧梧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影院,他捧着脸,那话筒已经被丢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我那个母亲,在我的身上安装了不少的摄像头,现在那些摄像的还在我的光脑里呢!”
“想看看嘛?”
看什么看!
那个时候你不是还没记事吗!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萧其树勉强笑了笑,他抓着轮椅的扶手,隐秘的抬头看向齐夫人。
在这种时刻,作为盟友,齐夫人怎么也要帮他一下吧。
可就在眼皮底下,这个女人的表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