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要是再推托就太见外,傅哲却也没白要慕臻这笔钱的打算,“我这里,还有一点凝血剂。你要是需要,可以随时来拿。”
之前实验室研究的那些早就卖完了。
凝血剂可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于慕臻这种会面临受伤风险的特殊职业。
慕臻挑眉,邪气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看来,这一波,是我赚了。”
傅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清嗅,轻啜了一口,笑了笑道,“不能这么算。”
慕臻舔了舔牙尖,笑容不羁又肆意。
是啊,不能这么算。
你赠我以木瓜,我赠你以琼瑶。
这就是兄弟之间的情谊,而不是用来等价交换的买卖。
两人聊了一会儿,傅哲那边有最新电话打进来,两人也就挂了。
房间阳光大盛,有点热。
慕臻下了床,走至床边,拉上了窗帘。
慕臻洗了漱,去了次卧找他的小玫瑰。
在慕臻推开次卧的瞬间,有一种走错房间的错觉。
不由自主地退回去,看了看房间,噢,确定是自己之前住的那个窝,于是,摸了摸鼻子,走进去。
窗明几净,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啊、裤子啊,桌上空了的瓶酒罐不见了,上面摊着的漫画书也都被收拾了起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上。
慕臻环顾了次卧,又推开了次卧的洗手间的门。
他的田螺小玫瑰,并不在房间里,也不在洗手间。
慕臻又打开了,与次卧相连的阳台的门。
阳台上,挂着一件他的内裤。
慕臻:“……”
……
昨天晚上,苏子衿一个晚上,都在反反复复地做着梦。
白色的透明的玻璃房,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男女女,被实验白鼠一样,关在透明玻璃房的,身穿囚服的女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