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发愁,但牛鼻子伤口很深,如果不送医院治疗,我怕会要了命。让沈冰帮忙把他负在我背上,去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这个洞处于山腹之中,活像一座坟墓,跟鬼楼阴山情况差不多,入口极其隐秘,但却留有应急出口。
往前走了一阵子,牛鼻子忽然醒了,趴在我肩头上声音微弱的问:“我们现在在哪儿?”
“还在洞里。”我侧脸看他一眼,他脸色还非常苍白,显得很虚弱。
“你这是要去哪儿?”
“找出口。”我答道。
“这儿可能只有一个出口。听师父说,三茅祖师曾经在南茅山一个很隐秘的洞内修炼,还留有一张洞内地图,很像这个地方,但没有描绘其他出口。我看不必白费力气,还是从水潭出去吧。”牛鼻子这次说话太多,累的喘息起来。
“可是你身上现在有伤。”沈冰说。
牛鼻子在后面悉悉索索的不知在身上找什么,最后拿出一贴膏药,对我说:“帮我把绷带解开,贴上这张膏药,水就渗不进来。”
这是个好办法,就是不知道他这张狗皮膏药是不是真能做到防水。我把他在地上,把绷带拆开,鲜血还在往外冒。用水清洗了伤口,重新上了白药,把膏药贴上。
“外面那些鬼虫怎么办?还有那么高的悬崖峭壁,怎么爬上去?”沈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