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指节蹭上女孩粘稠的水液,忍着把自己送进去的念头:“你想我进去吗?”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原始的欲望让她唇齿打结,满脑子都是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她甚至想主动吞下去。
但归海梦不想在这里交付出自己:“不,不要了,以后说?”
这个时候少年总是很好说话:“那我就不进去,放心。”
你这个表情就让人不放心。
归海梦心里腹诽,但没有逃开。
她捂着自己的脸,声音从指尖漏出去,像受惊的鸟雀:“那你,你快点,我不习惯这么暴露。”
卓槐低头,女孩的生理结构在他眼里一览无余,嫩的,软的,香的……让人想操的。
“为什么?很好看的。”
“……你快点!”
整个过程被她大脑自动过滤掉,她僵硬地迎合卓槐的节奏,性器相贴的感觉让她多巴胺分泌过多,而少年一如既往强势又炽热的吻融化了她所有的理智。
但摩擦完全不满足她的性欲,好几次她的花穴都热情地含住卓槐,想要性器势如破竹地冲进来,填充她小腹的空虚。
归海梦以为自己是拒绝的,但现实是每一次她都先扭着腰吞纳。
她终于清楚自己有多渴望他。
漫长的折磨在卓槐射出的那刻结束,归海梦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她撑着起身,声音略微低哑,好似真的被上了:“你别告诉我是为了不弄脏床单才全都射在我身上。”
“……”
卓槐拿了卫生纸,帮她擦干净,声音轻快:“你要想打地铺我也可以满足你。”
“我才不。”归海梦蘸了点白色的粘液,久违的羞耻开始上线,“你不觉得我们这个恋爱谈的有点与众不同,节奏太快了吧。”
“你才发现?”卓槐勾勾她鼻子,“一开始按着我亲的时候怎么不说节奏快?”
他真有一句话把人堵死的本事,归海梦就反驳不出来了。
但不得不说,被他一折腾,原本浮在半空里无法触摸到实体的虚幻感突然就落在地上,变成实打实的踏实。
她扯了被子,哼哼:“困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