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鄞州后,日子清闲,聂瑶就给自己请了个绣娘教她针线,虽然绣的还不好看,但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
南安郡王是真累着了,这一睡到傍晚才醒。
睁开眼睛,就看到聂瑶在做针线。
那一瞬间,真的有些神情恍惚,仿佛是在做梦。
不过,这个梦倒是挺好的。
他就那么看着,直到聂瑶发现他。
南安郡王和聂瑶一起吃的晚饭,吃完之后,丫鬟陪聂瑶逛花园遛食,南安郡王翻墙出府了。
出府之前,抓了个丫鬟问了几句话,出府后,就直奔刘大夫府了。
在京都,他就没弄明白聂瑶得的什么病,现在还能不弄清楚吗?
等他赶到刘大夫药铺的时候,铺子已经关门了。
不过刘大夫一家就住在铺子后面,南安郡王翻墙进去问话,把刘大夫一家吓的不轻。
南安郡王问刘大夫聂瑶得的是什么病。
刘大夫望着他,一脸警惕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打听聂姑娘的事?!”
“我是谁?”南安郡王笑了一声。
“我是她未婚夫。”
未婚夫?
南安郡王?
刘大夫更狐疑了。
聂姑娘压根就没生病,只是怀了身孕,但见他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
刘大夫有点想歪了,莫非聂姑娘怀的不是南安郡王的骨肉?
南阳侯对他有恩,也正因为信的过他,所以聂瑶才每隔几日让刘大夫去给她请平安脉。
南安郡王想从刘大夫嘴里问话,那肯定是问不出来的,“聂姑娘得的不是什么大毛病,郡王爷不必担心。”
又是让他不必担心。
怎么每个人都说这话?!
“不是什么大毛病,为什么要养十个月?”南安郡王恼道。
“……。”
这话南安郡王不懂,刘大夫一听就明白啊。
这是有人在委婉的提醒他,但是没说的那么明白,南安郡王没娶过媳妇,没做过爹,不知道。
刘大夫胡诌了一通,直接把南安郡王绕晕了。
不过刘大夫再三跟他保证,聂姑娘没有生命危险,南安郡王方才放心。
在客栈找了住处,南安郡王还去看了聂瑶一眼,见她睡下了,又回了客栈。
第二天,丫鬟打开纱帘,就被聂瑶吓了一大跳。
受惊过后,又忍不住捂嘴笑了。
因为聂瑶的脑门和脸上画了几只乌龟。
聂瑶从床上起来,对着铜镜,那是一遍一遍的问候南安郡王啊。
丫鬟忍着笑意铺床,看到枕头下有张纸。
拿起来,赫然是一张万两的银票。
“姑娘,南安郡王给你留了一万两银票,”丫鬟高兴道。
聂瑶也没想到南安郡王会给她留这么多钱。
但这一万两银票也抵消不了南安郡王在她脸上画乌龟的怒气!
看着聂瑶生气的模样,丫鬟默默的从箱子底下找出安胎药给她吃一颗,以防万一。
至于南安郡王,天麻麻亮就醒了,把银票给聂瑶后,随手画了只乌龟,拿着她给南阳侯准备的东西就走了。
路上买了几个肉包子,就快马加鞭赶去和楚舜他们会合。
太阳出来没一会儿,南安郡王就一个喷嚏加一个喷嚏。
但这不妨碍他心情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