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赌这一道,相师是很少参与的。
主要还是执念,相师的说法不一样,可跟佛家里的执念是一致的。
也就是说,要是心生执念的话,那算出来的东西也就马虎。
天遣也是另一个。
要是相师本身在那个时间段里没有偏财命的话,那他去赌钱,就算是能算出是赢是输,也极有可能是输。
有很多复杂的因素影响,也就是说,一个强大相师,遇到一个强大的修行人,那多半是相师败的可能性高一些。
而要是那相师通符咒,习阵法,那就另说了。
可符咒和阵法都是樱宁的弱项。
她别说跟玄飞比,就跟那些风水堂的弟子比,都差了数里之遥了。
跟玄飞比,那就真叫关公面前耍大刀,不知丑了。
等圈圈都绕完了,玄飞一脸疑惑:“没发现任何的风水阵局啊,那那个魂魄是从哪里来的?”
“会不会是路过的?”凌一宁问道。
玄飞哭笑不得,她也算是有些本事的了,这样外行的话,她也说得出来?
这魂魄一般情况下都有自己的地盘,说起来跟狗无异。
这一个魂魄要去另一个地方的话,那可需要很多手段才能做到。
而这个魂魄玄飞还感觉有些熟悉,那多半就是天门的弟子,在那苏叶全之战中死在这里的了。
琢磨着也琢磨不出什么来,玄飞毕竟不是真正的神仙,他想不通的事只能抛在一边,要是什么想不通的事都去钻牛角尖的话,那一辈子都做不了几件事了。
很多事,在一辈子里都是无解的。
只能等到老了的时候再慢慢的回想,或者放在一旁,或许过一段时间它自然就有答案了。
这些道理玄飞也不用跟她俩说。
他现在是越来越有大气了。
要说山神帮之前让他做帮主,那多半是因为宋子雄的关系,还有那强悍的实力,可现在玄飞做的事没有一个敢说不服的。
木清风和火凤凰都还怕得很呢。
因为他们曾看过玄飞那最不讲理的一面。
那出手间就能将他俩像是打地鼠一样的砸碎的狂暴。
“先回去吧,想不通也就不想了,”玄飞示意凌一宁再扶起樱宁回帐篷那,他则转头看着那黑黑的深山之处,喃喃道:“也不知到底是哪一位师兄弟的魂魄,小子在这里谢了。”
那深山里像是嗡的响了声,像是在回答玄飞的自语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先回船上,去打电话。
这里虽说不高山被毁了,阵也毁了,信号依旧未通,也没有人带着卫星电话来。
回到船上,船长还在睡得迷糊,可见他昨天夜里有多海皮。
他可是带着两个女人在跑船的。
这跑船的一行,玄飞也有些了解,大半都是苦逼得很的。
特别是海船,这江河道的还好一些。
可闲极无聊,带着俩女人也是能够理解的。
要给玄飞跑船的话,他说不定能带着满仓的女人。
听说要用电话,船长忙起来把船给开到了有信号的河道。
阿灏先打回金刚佛院里,听到苦啼和清铁都没事后,他才带着哭腔的跟他们说了一阵审判界里的事。
第二个打电话的是木清风,他直接打到李谦那,让楼夜雨过来接电话。
老楼的实力比他强,平常他都是恭敬着的,可现在他是在奉玄飞的号令在给老楼问话,那语气就有点横了。
楼夜雨一接电话就骂:“清风,你尾巴长长了?现在连你楼兄也敢直接呼喝了?”
也怪李谦不厚道,木清风在电话里是说,把姓楼的叫过来,他就直接给这样传了。
木清风直怪李谦,可他也知道李谦是得了玄飞三分真传的,在山神帮里也算是大管家,他只得赔笑道:“楼兄,没别的事,你别介意,我帮帮主问些事呢……”
“玄兄回来了?”楼夜雨一愣,就喊道。
合着他还不知道玄飞从六道里回来的事。
“是啊,帮主早就回来了……”
楼夜雨激动的说:“快让玄帮主接电话。”
玄飞坐在甲板上磕瓜子跟小白、凌一宁有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听到他在船舱里喊,玄飞就慢吞吞的走过去,将电话给接起来了。
“那苏叶全是怎么回事?老楼!”
都是熟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就问。
“这事要问师父,我一直在长白山守山门,这样吧,我给你我师父的手机,还有,你到六道里,有什么事,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