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婕的捷画出的画面有些古怪,是一副像太极鱼但是却是更像是两个太极鱼在争抢什么东西一样,黑白没有分明,善恶亦是没有分清。
不仅仅地上的画奇怪,祺婕所打出的手势更是奇怪。
祺婕所打出的并不是佛印,更不是道印,而是一个个魔印!
魔,一个让人听而生畏的字眼。
在很多佛教典籍中,都对魔这个字眼有过解释。
菩萨摩诃萨有十种魔。何等为十?所谓∶蕴魔,生诸取故;烦恼魔,恒杂染故;业魔,能障碍故;心魔,起高慢故;死魔,舍生处故;天魔,自憍纵故;善根魔,恒执取故;三昧魔,久耽味故;善知识魔,起着心故;菩提法智魔,不愿舍离故,是为十。菩萨摩诃萨应作方便,速求远离。
菩萨摩诃萨有十种魔业。何等为十?所谓∶忘失菩提心修诸善根,是为魔业;恶心布施,嗔心持戒,舍恶性人,远懈怠者,轻慢乱意,讥嫌恶慧,是为魔业;于甚深法心生悭吝,有堪化者而不为说,若得财利恭敬供养,虽非法器而强为说,是为魔业;不乐听闻诸波罗蜜,假使闻说而不修行,虽亦修行多生懈怠,以懈怠故,志意狭劣,不求无上大菩提法,是为魔业;远善知识,近恶知识,乐求二乘,不乐受生,志尚涅盘离欲寂静,是为魔业;于菩萨所起嗔恚心,恶眼视之,求其罪衅,说其过恶,断彼所有财利供养,是为魔业;诽谤正法不乐听闻,假使得闻便生毁呰,见人说法不生尊重,言自说是,余说悉非,是为魔业;乐学世论巧述文词,开阐二乘,隐覆深法,或以妙义授非其人,远离菩提住于邪道,是为魔业;已得解脱、已安隐者常乐亲近而供养之,未得解脱、未安隐者不肯亲近亦不教化,是为魔业;增长我慢,无有恭敬,于诸众生多行恼害,不求正法真实智慧,其心弊恶难可开悟,是为魔业,是为十。菩萨摩诃萨应速远离,勤求佛业。
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舍离魔业。何等为十?所谓∶近善知识恭敬供养,舍离魔业;不自尊举,不自赞叹,舍离魔业;于佛深法信解不谤,舍离魔业;未曾忘失一切智心,舍离魔业;勤修妙行恒不放逸,舍离魔业;常求一切菩萨藏法,舍离魔业;恒演说法,心无疲倦,舍离魔业;归依十方一切诸佛,起救护想,舍离魔业;信受忆念一切诸佛,神力加持,舍离魔业;与一切菩萨同种善根,平等无二,舍离魔业,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能出离一切魔道。
从以上所述就可以看的出来,魔与佛就是不可相立的两个帮派。
简单点说,所有的魔都是由那些原先修行成佛的僧人转变而成,因为他们的修行不够虔诚,心境更是不够纯净,所以他们不能成佛,因为与神佛便是展开了争斗。
因为各种各样的魔在先前也是修行之人,所以他们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各种结印,不过这些结印都被神佛之信徒所视为魔印,不得习之,有习魔印的人都会被群而诛之。
其实到底是佛对还是魔对没有人知道,只是在那场战役之中魔输了,所以他就是恶的,坏的,谁是谁非不是苏扬应该考虑的事情,他现在考虑的是为什么这祺婕会打魔印。
要知道,魔印并不像佛印,只要你是信佛之人就可以比划出来,魔印必须是身体内流有魔血之人才会打、才能打的。
鑫尊也是看出了祺婕所打的魔印,脸上也是露出了吃惊的神情,连忙冲着正在那里准备攻击祺婕的银子叫道“银子,快回来………………”
第十五章 魔印
当鑫尊看透祺婕的招式想要制止银子的攻击的时候已经晚了,银子已经是跑进了祺婕魔印的攻击范围之内。
用恐怖二字形容眼前看到的东西一点都不为过。
每个人都是看到了不同的影像。
苏扬看到的是那银子跌进了无底的深渊之处,一直在面对着那无法制止的跌落与恐惧。
雪玲儿看到的是银子被无数只蚊虫呆咬着,直至将他的身体的血液全部吸干。
幕钦薇看到的是银子的身体被一只只碗口粗细的大蛇争抢分食之。
扎果看到的是银子的身体被人扔进了那沸腾的油锅之中,炸的是皮开肉绽。
鑫尊看的是银子被无数把刀插进了体内,大的如房子一般,小的如那钉子一般。
但是实际上银子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只是如同木桩一般的杵在地上,双眼发直的望着祺婕的方向。
这就是魔印的厉害之处,不仅仅是受到攻击的人能够看到自己心中最恐惧的事情,就连旁观者也是一样,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魔印的影响。
“扑嗵………………”众人在吃惊自己看到的东西的时候,银子的身体也是直直的倒趴在了地上,他没有死,但是他已经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祺婕,仿佛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金银判官中的银判官,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也不转的黄毛丫头解决了,而且还是一招,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金银判官的名号怕是要被人取消了。
看着已经如同死人一样的银子,鑫尊首先想到的并不是报仇,而是在合计着应该如何去向外人解释银子的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他眼睁睁的看着银子被祺婕弄成这样的话,那他的声名也就毁了。
同时,为了不让今天的事情传出去,苏扬几人必须得死,想到这里,鑫尊将眼神从银子的身上移到,冷冰冰的看着祺婕,用很是傲慢的口气叫道“哼,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苏扬本来就是一个修行邪术的邪修人士,你这个丫头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祺婕听完脸上也是露出了无奈的神情,她转过脸去看向苏扬,希望苏扬看她的眼神不要和这个鑫尊一样。
当她看到苏扬那一脸错愕的眼神的时候,也是有点心灰意冷了。
鑫尊说的没错,对于正道而言,或者说对于所谓的正道而言,只要你归顺他们,那么你的招数就是名门大招,可是如果你不归顺他们,那么你就是邪修人士,苏扬就是因为不归顺他们,所以才落到今天的地步,所以这个祺婕在那些正派人的眼里,被称之为魔女一点也不为过。
“苏表哥,你听我解释…………”看着神情久久不能平静的苏扬,祺婕有些担心的走了过去。
苏扬回过神来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祺婕,语气很是平静的说“解释什么?”
祺婕有些着急的说“我并不是修魔之人,这魔印也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是什么魔修的东西……”
祺婕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扬就摆手打断了她,苦笑着说“呵呵,什么魔修不魔修的,只要是能帮人管他是正是邪呢?没听他说我也是个邪修人士吗?”
祺婕听完一愣,显然她没有想到苏扬会如此回答她,开始她久久迟疑不肯用自己擅长的招数来对付银子就是顾忌这个,生怕苏扬见到她的招数之后会对她心存戒念,现在看来,她是多虑了。
“苏扬,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小子,在京里边就把秦家那娘们搞的神昏颠倒的,现在又有这三个妖女被你迷惑,看来我真的是小瞧你了,我收回我以前说的话,你并不是什么都不行,你在骗女人的技俩上还是有两下子的,你很适合吃软饭!”鑫尊冷笑着嘲讽着苏扬。
苏扬听完虽然心中有气,但是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而且还大大方方的搂了搂雪玲儿和幕钦薇的脖子,很是得意的冲着鑫尊叫道“吃软饭也得有人愿意喂你才行,我哪像你啊,正直的对女人不感兴趣,现在银子一死,以后您金大爷怕是要独守空房了吧?不,不用,以你金大爷的实力再找一个,别说一个就算十个银子这样的男人来侍候您也成啊!不过金大爷,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您和银子两人谁是公谁是母啊?”
“呵呵呵,苏大哥,这还用猜嘛,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母的,不然的话银子能那么听他的话嘛!”雪玲儿在一旁很是懂事的配合着苏扬演戏。
“啧啧啧,真恶心,难怪他走路的时候双腿都是分开的,原来是这么回事,金银判官原来是一对背背!”幕钦薇也是在一旁奚落起了鑫尊。
就在鑫尊那满腔怒火想要发作之时,扎果却是又摆出了一副砖家才有的面孔,认真的说道“以我专业的眼光来判断,刚刚躺下去的那个应该是母的,而这位,恐怕应该是公的。看起来,这位的能力不错,不然的话也不会将躺下的那位侍候的那么舒服,如果不是侍候舒服了的话,一般情况下,我们女人是不会听男人的话的!”
扎果说话的同时还将那极其暧昧的眼神抛向了鑫尊。
他说话的动作、腔调、神情像极了一个发、骚的女人。
别说是苏扬,就连那三个女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都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苏大哥,这位不会是扎索的情儿吧………………”雪玲儿看着扎果一直紧紧的搂着晕倒的扎索,有些好奇的趴在苏扬的耳边轻声问道。
“不,那是他哥…………”苏扬哭笑不得的说道。
“汗…………真看不出来,扎索大哥那么爷们,而扎果大哥却是………………”雪玲儿话还没有说完就将话咽了回去,因为扎果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正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