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过来，当我的话是死的吗？谁过来，我立马杀了萧倾城！”

闻人以香看到此，怒吼一声，将小珍珠和墨染的注意力又一次给拉了过去。

“别，别伤害我主人，你想掐就掐我吧，我的肉多毛多身体柔软，掐起来手感好……真的，小珍珠木有骗你……”

小珍珠看到萧倾城脖子上流的血越来越多后，吓得声音都有些打颤，隐隐听过去好像还带了几分的哭腔。

“伤害你？你有她值钱吗？我是傻了吗……要你一个小废物有什么用？”

闻人以香冷笑了笑，手里捏着的力量又加大了一分。

“以香！以香你住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墨染此时声音突然带着几分怒意，从胸腔内吼了出来。

闻人以香略微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墨染会突然反转了跟自己说话的语气。

“哦？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我觉得……以前的我才真的是傻得天真，居然会把这样一个跟我从同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女人当做心目中的偶像女神。

墨染你知道吗……她跟我一样不过是从另外一个异世界而来的孤魂罢了。凭什么？凭什么她萧倾城就能得到那么多，而我……而我……却……”

“她得不到我，可你有我。以香，别再错下去了。萧倾城是神界的天选之神，她身上担负着很沉重的胆子，你不能杀她，你若杀了她……神界人界万千生命都要遭受威胁。为了芸芸众生，你不能杀她。

以香，不要再错下去了。我爱的人是你，并不是萧倾城。我们回到过去不好吗？你还记得在第一层的时候我抱着你在山洞里说的话吗？等出去了这天道的一方世界，我们便找一处安然的隐居之地好好过日子。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魔族，你也别在乎我过去的愚蠢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明明有更好的路可以走，为什么要回头？墨染，你爱的……终究不是我。就算你自欺欺人，就算你欺骗我又有何用？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在乎的依旧是我手里的萧倾城而已。如果我此时捏住的不是她，你还会这般紧张吗？墨染，你扪心自问，你心中究竟是怎样想的？”

“以香，难道你要我掏出自己的心给你看看吗？”

墨染突然怒吼了一声，声音之中满是悲愤。

爱人之间，一旦产生矛盾却又解不开之时，就是这般痛苦。

可见，信任才是爱的前提。

因为爱，所以信任。

因为信任，所以更深爱。

这是一个循环，但同样很可能会成为一个死循环。

此时的墨染和闻人以香之间，就是如此。

“好啊，你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啊。你若掏出你的心，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她。”

说到此，闻人以香侧着头看着手里被她提起来的萧倾城，眼神中满是愤恨。

她或许愤恨的是萧倾城的如此好命，或许愤恨的是墨染和她之间居然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又或许愤恨的是……自己依旧没办法信任对方。

但无论如何，她都好恨，好想发泄……

而杀—人，似乎是闻人以香此时最佳的发泄途径。

墨染抿着唇，看着对面的闻人以香。

两人明明距离不远，他却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如此的远离着他爱的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