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住院的一段日子,林慕深放下公司工作,亲力亲为照顾,醒来后极度悲痛的沈熙也是他一直在安慰。二人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沈熙渐渐明白,在大哥冷漠的外表下有颗温柔的心,便也不再抗拒他,二人相处时虽仍然话少,但气氛缓和了许多。
不出几日,沈熙出院,林放的葬礼举行。
宾客来了一波又一波,众人神态各异。唯一不变的,是沈熙站在队伍最前,不断微微抖动肩膀的身影。林慕深看得心疼不已,但顾及他人,始终与沈熙保持距离,也不好做些什么。
中午林家宴请宾客,沈熙却说自己没胃口就不去了。宴席上林慕深又是心疼又是恼怒,想到二弟如此对沈熙,沈熙仍对他一往情深,若是他说出真相,不知沈熙会有多伤心。可自己怎么办?那样爱着林放的沈熙,又怎么会接受自己的爱?林慕深越想越难过,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入夜,宾客散去,很快偌大的灵堂里就只剩仍不愿离去的沈熙,和带着醉意望向他的林慕深。
沈熙跪在软垫上,此时他微微抬头,望到了丈夫林放的照片,泪水又涌了上来,林慕深便走向他的方向,单膝跪在了沈熙身边。
沈熙并没有注意到他有些虚浮的脚步,转身把额头靠在了林慕深肩上。
林慕深僵硬着身体,双手无措地攥成拳,不一会儿又松开,把沈熙往自己怀里按了按,轻轻地拍打着沈熙因为哭泣而不断颤抖的背部。
沈熙靠在林慕深坚硬的胸膛上抽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闻的男士香水味扑面而来,是和丈夫林放完全不同的味道。
沈熙哭得有些累,加之这几天一直忧思过重,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林慕深的手从他的背部游移到了臀部,他也并未察觉异样,直到林慕深将沈熙的裤子缓缓褪下,温暖干燥的大手爱抚着赤裸的嫩滑臀肉,沈熙才如梦初醒,他猛地抬起头,惊惶扭动着想从林慕深的怀里挣脱出来。
林慕深的呼吸已有些沉重,浓浓的酒意像迷雾一样在他周身弥漫,恍惚中他伸手探向沈熙的方向,抓住他的裤子用力一拉,裤子被扯到了小腿处,一大片莹白的肌肤露出,在暗黄的灯光下泛着细瓷一样的光泽,沈熙惊慌失措地并紧双腿,坐在地上往后退了退,他不知大哥怎么了。大哥平时总是温柔稳重的样子,如今他的脸却因为欲望而微微扭曲,眼睛也危险地发着红,灼热的视线毫不掩饰地扫荡着自己赤裸的下身。
林慕深喷着酒气,急不可耐地往沈熙身上猛然一扑,二人一齐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林慕深微微俯身,一手抓住沈熙两只纤细手腕拉到头顶,另一手急切地解着自己裤子,把早就立起的粗大阴茎放了出来。他的膝盖抵在沈熙腿间强迫他分开双腿,沈熙登时明白了林慕深的企图,他流着泪不断挣扎,却仍被林慕深扶着性器往双腿中间顶。
沈熙又惊又怒,丈夫尸骨未寒,大哥竟就在他的灵堂里将自己按倒。偏偏那骚穴极不争气,可能是多月没有被男人弄过,花穴口的嫩肉被灼热的龟头似有似无地戳了一下,沈熙便感到那股熟悉的情欲从花道深处涌上来,他只觉羞愤欲死,挣扎得更加剧烈。
林慕深用身体压住沈熙慢慢摆胯,沈熙感到一个硬邦邦的滚烫柱状物体正抵在自己花穴口上,充满威胁性地来回摩擦着那处极度敏感的嫩肉。花唇可怜兮兮地瑟缩了一下,被磨了几下便有些潮润,龟头轻轻一拨,那条软缝就翕动着微张,林慕深稍稍一动,细缝便吐着淫液向两边分开,将巨大的龟头顶端吞了一点进去。
“大哥!快醒醒!我是沈熙!你喝醉了!”沈熙无助地不断重复这句话,林慕深却只知眯眼痴迷地望着身下的人,喃喃道:“小熙……不要怕我……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
沈熙一惊,大哥虽然喝醉了,可还是认得自己的,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难道……思虑间,林慕深双手已经固定住沈熙翘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死死盯着那浅浅含住龟头的嫩穴。沈熙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大开,林慕深满脸情欲,正缓慢却坚定地挺腰,把粗大的阴茎往那条粉色肉缝的深处送。他的阴茎呈现深深的紫黑色,而自己穴口两片软肉粉粉嫩嫩的,湿软的粉肉被撑得大开,紧紧贴着柱身,艰难地将肉棒一点点吞进去,一时之间,仿佛万籁俱寂,只闻林慕深压抑的喘息和紧致嫩肉被破开的嗞嗞水声。眼前这淫乱而荒诞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啪嗒”一声,是沈熙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在了地上。
只被丈夫进入过的花穴一视同仁地吮住了丈夫大哥的肉棒,湿滑的穴肉绵软地裹上来,三个多月没有被疼爱过的花道如处子般紧窄,吸吮得林慕深快慰非常。他亟不可待地大力往前一顶,将紧紧贴合的窄小肉穴强势地完全肏开,撑成自己阴茎的柱状,硕大黝黑的囊袋啪地击在了沈熙白嫩的会阴处。
沈熙感觉到林慕深胯下硬烫的大东西完全挤进了自己体内,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塞得满满的,敏感的穴肉清晰地描绘出龟头圆润的边缘、膨大的冠状沟,和柱身上根根勃动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