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宁愿留在美国,在大学那种没有利害关系的单纯环境里,安安静静地搞他的研究。
“啊啊官家您慢点啊……哦插得好深快受不住了……”
身下女人精致的妆容已被狂野的撞击弄花,阮智霖被这一声声浪叫刺激得更加凶狠,“啪”地一声重重甩在女人的肉臀上,打得跟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的女人一个机灵。
“叫得再大声点!”他仿佛还不满足,发泄一般抽插着,似乎躺在自己身下的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生死好坏与自己无关。
压力堆积的太多,他感觉自己要崩坏,所以跑到五星级酒店,招了个有点姿色的高级妓女,还报上了自家老爹的名字。警察,嫖娼这种事儿,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反正父亲的名声已经不是那么好听了,再坏点,按理说也无所谓。
在美国的时候没少玩过女人,所以他经验丰富,懂得怎样最有效率地发泄。对于上次与孟冉婷的交合,完全没有印象,这次他花了大价钱,可要玩个够本。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哦——”身下抽插得猛烈,女人甩着波浪长发达到了高潮,常年因接客而不再极度紧致的甬道收缩包裹,却也是别番的舒爽。
“贱人,哦……谁允许你高潮的!”被咬得正舒服,阮智霖却没有停下动作,拉起女人的双臂迫使她的胸口离开床垫,任肉棒倒弄那水淋淋的洞穴。
女人上半身找不到附着点,蜜桃状的双乳从而悬置在半空,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摆,好生晃眼,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接二连三的高潮加上得不到休息,为了迎合男人的需要还必须大声浪叫,以至于嘴唇有些合不拢。
“嗯……嗯啊管家还厉害插得好深啊……再深点,插爆我的浪穴啊啊啊……”女人不断说着下流话,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在床上都喜欢女人无节操无下限,无一例外,这种话,说多了也不觉得丢脸,所以多刺激刺激,估计还能早点射,她也好喘口气。
“真骚,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缺了男人不能活?”阮智霖被激的双目通红,把女人掉了个个儿压在身下,狠狠揉着充血的双乳,他看这一对蜜桃已经眼馋很久了,下手根本没个轻重,把白嫩嫩的两团肉硬是捏成了红色。
刚开始看他那么年轻又舍得花钱,还以为接了好活儿是自己赚了,没想到这男人到了床上就完全变了个样,完全不复刚才的儒雅形象,床品差不说,还持久力惊人,她高潮了好几次,而他到现在还没有射意,阴茎硬得跟石头一样,蛮横冲撞,快把她捅死了!
“啪啪啪——”
即使不看,光听声音也知道他的阴囊生得有多骇人,都把她的屁股拍疼了,二十多岁的愣头青,不懂技巧就算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她可真要坚持不住了……
“官人……啊……官人快给我吧……小逼里面渴,想喝哥哥的热牛奶……”她卯足了力气主动迎合,并有意识地收缩下体,就等着他的突然释放。
妓女的惯用招数,他怎会不知,完全不理会,阮智霖掰直了她的双腿:“忍着!”
正所谓双面人,他的真面目,便是如此不堪如此残暴,当下无须掩饰,他要把埋藏在身体里的烦心事,全都通过情欲发泄出来,否则,怎能甘心。
又抽插了几十下,腰眼有些麻,大概是情欲到达的巅峰无法回避,他抽出肉棒屈伸向前,掐住女人的双颊,下身一挺把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好好舔,给我舔出来!”
“唔唔……”女人被堵得说不上话,勉强伸出只手去摸他的卵囊,终于不折磨她的下半身了,于是松一口气,舌头灵活地攒动,使出浑身解数,争取把他舔射。
不愧是高级妓女,口活儿不是一般的好,阮智霖闭上眼大呼一声,只觉不过瘾,抓起她的头发使劲往里按,龟头闯进女人的喉咙,压迫性的刺激感直冲大脑,终是忍不住,马眼一松,第一波精液射出,全部交代在女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