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快到了,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他怎么可能停下。
明谦安抚式地揉揉她正握着自己但已经没有力气的小手,语气却是有的一逼的欠揍,“没事,想尿就尿,我就等着呢。”
他怎么可以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哈……哈啊……”征求意见无果,见男人不为所动,孟冉婷无奈地闭上双眼,只求这么羞耻的一幕不要让她自己看见。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强烈的快感冲刷般蔓延至全身,她颓废地松下挣扎的双腿,再也压制不住洪水,大坝崩塌,过堤之江泛滥成海,咆哮着摧毁丛林桑田——
仿若水枪喷射,一大股液体从她体内泄出,涔到他的小腹上,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停下作恶的手,继续拨弄,蜜液不停地泄出,很快他的手便接满了,水渍漏到床上,滴落到大腿上,女人动情时所发出的腻人的气味迅速扩散。
见差不多了,他拔出快要被泡肿的手指,往后轻轻一甩,水珠滑落从指间飞出,如流沙般消失,不见了踪影。
明谦这个腹黑的坏蛋!他怎么能这样!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孟冉婷把头埋在枕头里装鸵鸟,不知该如何面对奸计得逞的男人。
然而男人并没有停止作恶,前招过后还有补刀,明谦抓着女人的大腿根把两根细腿分开,脑袋凑上去毫无犹豫地嘬住了那粉嫩嫩反而穴儿,大口吞着她泄出的液体,舌头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窜进去挑逗,把女人弄得羞愤不已。
如果不是心疼他那皮相,她早已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才不管会不会秃顶!
“明谦……”女人抱怨着,声音竟和撒娇的小女生无异。
明谦被这千回万转的一声叫得全身僵硬,一个使劲咬住了她的贝肉,疼的女人十指抓紧身下被单,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自己失控了,他赶紧伸出长舌温柔抚慰,还不忘挑逗一下敏感的珍珠。
看来今天他是铁了心要她失控啊,竟付出了这么多本钱……
孟冉婷摸摸他跟毛绒玩具一样浓密的黑发,心里五味杂平。
那瓶酒有问题,她一口喝下去就尝了出来。
身为公司的最高层领导,酒场宴会是免不了的,有时候还必须应付一些低俗的官员,若是没有点常识,她这处女膜,还轮不到他们来破。毕业后,她接受各种培训,其中非常重要的一课,便是分辨酒的真假。
多年来的经验体会,她总能一口试出酒的正常程度。
所以,他有意下套,她乐得钻,寿星最大,她顺从点也是应该,只不过没想到他玩得这么狠,见她出了丑还不肯罢休。
还好刚才排泄出的不是尿液,她虽不由自主,却也分得清尿液与情液的区别。
“明谦,别舔,那里很脏。”
说不清是谁在讨好谁了,她反倒因此感到不安。
该死的不安,竟然已经困扰着她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吸干净最后一滴,明谦抬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突然邪笑着扑上去吻住孟冉婷,舌头一卷把口中的液体送到她喉咙深处,强迫她吞了下去。孟冉婷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信奉君子之道的明谦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可是,他,确实,这么做了。
“好喝吗?”明谦撑在她身上,眨着大眼睛笑嘻嘻地问。
“……”
倒不是嫌弃那一口液体,虽然排出的地方不怎么上台面,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自己习惯了的东西怎么会嫌弃呢,真正让她无语的是……
这是一夜间回到童年了吗?!这还是每天她所见到所相识的明谦吗?!
“是你发烧了还是我发烧了……”孟冉婷摸摸自己的额头,像是在确定自己体温的正常。
明谦笑着亲吻她的胸口,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中下一颗属于自己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