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肉棍一刻不停地运作着连让人喘息的缝隙都没有,急促的快感从被拍打酥麻的穴肉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那一下一下重重的袭击犹如打桩,都快把她的天灵盖击碎了。
“嗯嗯……”女人扬着哑巴,胸前的两团柔软使劲往男人脸上贴,红艳的蓓蕾如石头般挺立,“痒……帮我揉揉……啊……”
被征当苦力的明陌一口含住一只白团子,另一只用手抚慰。虽说她的胸比不上酒店里的大波妹,不过和刚开始相比,已经大了不少,看来是搓揉有效,他要继续努力了。
一阵湿热淋到龟头上,他还没插几下,女人又泄了身子.
今天她已经做了太长时间,其实若不是她极力要求,他绝不会再去动她。
享受着甬道的夹击,明陌并没有急着抽出肉棒,他松开肉团,如鸿毛般轻柔湿润的嘴唇吻住胸口,然后是锁骨、脖子、下巴,最后和她的唇瓣交缠,厚重的喘息声通过毛孔传达,女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眉头微皱,看不出是是悲是喜。
哦吼,都已经被操到失神了。
不能再勉强了,估计她的身体马上要到极限了。
“很累了吧,”明陌蹭蹭她的鼻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装着满满的性感,“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明天继续来,怎么样?”
他是在担心她的现状,孟冉婷听得出来。
这两个男人总是通过一些小小的细节打动人心,她有时真的很想在他们的温柔中沉沦,就算陷入没有底的沼泽也无妨。
身体确实很累,上午和明谦玩得太嗨了。岁月不饶人,即使脸看起来显年轻,她的体格已经比不上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一天分隔开满足两个人,竟有些力不从心。
可是不想就这么停下。或许是性爱的滋味太过美好,犹如吸食鸦片大麻,二十八年寂寞的身体,一旦体会过,就戒不了这份来自骨子里的毒。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不过有些难以企口,她不会说出来。
“不想停下,”孟冉婷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他也不想半途而废啊,天知道今天她主动勾人的样子有多么媚,无时无刻不激发着他要犯罪的冲动。他其实很想用刀割开她锁骨处的皮肤,一边在她身体上刻着古老的文字一边做爱,可真正面对她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左臂上扭曲的伤疤如蚯蚓一般弯曲,自作孽不可活,他还没怎么动手,她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记。除非植皮,刀疤是消不去的,这女人当初也下得了手,不仅割得重,还弄得难看,他都不敢把袖子撸上去。
“你已经很累了,再做下去估计明天就得睡死在床上,”对她来说时间每分每秒都是钻石般宝贵,不能白白浪费。说罢明陌作势要抽出肿胀的分身,女人似乎也是考虑到了后事,并没有耍赖式地夹击挽留。
“对不起,”在肉棒抽出的那一刻,女人抱住了男人健壮的上身。
男人离释放还远着呢,她自己爽了个透,但无法解决男人的生理需要,明明战争是自己挑起来的,却要男人承受欲火焚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