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2 / 2)

“不如哈佛啊。”司徒燕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

队友太猪怎么破?急!在线等!司徒霖已经有些无语了,姑姑那么多次下死手想要杀死南宫翀,与司徒燕及家已经是死仇,现在没有撕破脸只是时机未到,他对自己不假辞色已经算是“君子”了,要是对自己大献殷勤反而可怕,家族和姑姑以为自己嫁给南宫翀就能化解仇恨吗?太天真了!

这种时候维持表面的和平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司徒家自祖父去逝之后连出晕招已经势力大减远不如从前了。

这种时候连番挑衅南宫翀的女友十分不智!南宫翀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身边终于公开出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沃顿吗?我有一个好闺蜜也在沃顿上学呢,她中文名叫文熙,你认识吗?”

文熙两个字在系统里是蓝色的,夏小雨用意识点开,文熙是小她一届的学妹,和故事里的夏小雨是熟人关系。

“文熙是小我一届的学妹,我们在留学生聚会上见过。”

“我听文熙说沃顿的课程和哈佛完全不同呢……”司徒霖和夏小雨以此为切入点聊了起来。

南宫翀看似不在意,耳朵却竖了起来,听夏小雨亲自讲她在美国留学时的事和看资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此时的夏小雨比平时要生动多了,眼睛里满满都是神采。

司徒燕握着手中的餐刀,十分想就这样捅过去,弄死抢了她儿子一切的南宫翀。

所谓祸害遗千年,南宫翀怎么这么命大呢?怎么弄都弄不死他,甚至让他获得了机缘一步步走进南宫家的权力核心。

而自己的儿子却因为受不住打击堕落了,每天沉迷于酒色和毒/品,每次和她联络都是要钱。女儿也因为受到排挤和打击只能躲在法国不回家。

如果没有南宫翀就好了!他为什么要回来呢?为什么不在夏家——

夏?司徒燕忽然想到了夏小雨的真实身份,她当年对南宫翀的身世做过调查,知道南宫翀母子一直在一户姓夏的富商家里做佣人,南宫翀的母亲王小月和夏姓富商关系暖昧。

夏姓富商的女儿应该就是叫夏小雨的!她曾经一度和南宫翀极为不合!

有趣了!

她佯装不小心将手边的红酒打翻,浇了南宫翀一身,南宫翀无语地看着司徒燕,给了夏小雨一个眼神之后,将膝盖上的餐巾放到桌上,起身去整理衣服。

夏小雨佯装没看懂他的眼神和司徒霖相谈甚欢。

“夏小姐是吧?您和阿翀是青梅竹马是吧?”

夏小雨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是啊,我们从小就认识。”

“我听说夏家破产了?”

“家父是投资失败了几次,生意场上就是这样变幻莫测,谁都有可能失败,您说是吗?伯母?”夏小雨明指司徒家也最近也连出昏招各种投资失败。

贱人!果然牙尖嘴利,“多少钱?”

“什么?”

“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不会让你这样的女人进门的,花多少钱你才愿意离开阿翀?”

“呵,我方才说了,我是他花三个亿买回来的!赎身至少也得三个亿。”夏小雨伸出三根手指,“三个亿拿到我立刻走人。”

别看司徒燕是豪门贵妇,她的财产多数是一些有价证劵,股票、珠宝、房地产之类的,你让她拿出三个亿的现金她是真没有,“哼!舍不得南宫翀这块肥肉就明说,何必狮子大开口。”

她说的是实话,怎么没人信呢。夏小雨撇了撇嘴,那边南宫翀已经退回来使劲儿抬下巴勾手指让她过去了,不过三亿好像确实有点少,“三亿五千万,少一分钱都不行!”三亿还债五千万生活,耶!

这女人疯了!什么样的女人能值三个亿啊?睡一次延年益寿?多睡几次长生不老?司徒霖表示不相信。

夏小雨心道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可这个世界就是这个逻辑,我就是值三个亿啊!

飞快地跑到南宫翀跟前,她特别狗腿的勾住南宫翀的胳膊,果断把司徒燕出卖了,“她说要给我钱让我离开你呢。”

南宫翀露出一丝兴味,“你怎么说?”

“我告诉她我是你花三个亿买的,要赎身怎么样也要三个亿,可是她不信呢。人家看起来不值三个亿吗?”

“值,非常值。”南宫翀捏了捏她的脸蛋。

“人家饿了。”

“我也饿了。”南宫翀眼睛发绿光了,显然他的饿跟夏小雨的饿不一样。

“不是那个意思啦!”夏小雨摇着他的胳膊,“意大利餐吃不饱,人家想吃辣兔头。”

“什么?”

“人家想吃兔兔啊!兔兔可好吃了呢!尤其是兔兔头,一顿人家能吃三个!”

作者有话要说:婆婆生日,闲人有点忙,回家之后又被闺女缠住了,只好在她睡着之后更新

第121章 第121章 霸总的三亿娇妻(十二)

“大家好, 我是白莲, 今晚八点半姐妹茶话会和您不见不散哦!”

“好!很好!”导演薄波拍了拍手,“白主播,咱们休息五分钟补一补妆再拍一次,看看效果会不会更好怎么样?”

不愧是电视台里的老油条导演, 连这条不过再来一条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白莲抱歉的笑笑,“对不起,是我不好,精神不够集中, 等一下这边散了我请大家吃糖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白莲态度这么好, 薄波也不好继续虚头巴脑的, 掀开帽子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 “您方才眼神有点飘, 一点点, 专注一点,笑得再灿烂一点就好了,综艺节目不同于新闻节目,要让大家嗨起来。”

“多谢指教, 我一边化妆一边揣摩一下。”白莲轻轻鞠了一躬, 坐在化妆台旁闭目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