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2)

纤纤玉手顺着僧衣摸索他的胸膛,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而是恰到好处的强壮,软硬适中……“大师,大师上次太坏了,我连着几天不敢穿胸衣睡觉。女人像蛇一样的缠下来,扒开僧衣,含住殷红一点,轻轻一咬……

大罗金仙都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何况只是个和尚?搂过女人,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再次沦陷。

身体还契合在一起,余韵让两人久久不能说话,空气都变得稀薄,喘匀了气,无欢贴着她的耳边,“跟我走。”

摸着男人脑后不知何时长出的短短发茬,翻过身趴在男人身上,咬往他的喉节,“不。”

“为什么?”无欢的脸冷了下来,难道自己会再次被放弃吗?

“我还有仇没有报完。”夏小雨坐了起来,替自己披了一件衣服,沾在身上才发觉自己拿的是无欢的粗布麻衣,踞佛寺是有钱的,被各种贵妇人追捧的无欢也是有钱的,他却执著于麻布僧衣。

说起来,还是自己毁了他的修行。

他不知道女人穿什么最美,可在这一刻,美人乌发如瀑,肌肤胜雪,披着他的僧衣,欲遮还露,美得惊心动魄,坐起身抱住女人,闻着她的发香,“我帮你。”

只需要看着无欢的眼睛,她就知道无欢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到了100,就算分离,自己也会契进他的灵魂深处。“让我怀个孩子。”夏小雨摸着他的脸,“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怀孕,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怀的是你的种,然后我们走,让他们丢尽颜面。”

无欢脸上的热切渐渐消失,他被利用了,失宠的女人,利用和尚怀孕,借了种,回去继续做自己的夫人,这种故事流传于庙宇之中,甚至他的生母……

他站起了身,没有再看女人,是他没有受住诱惑,才会跌进更深的深渊。

“无欢!”夏小雨忽地有些惊惶,她追着无欢跑了过去搂住了他,“我们走!你说什么时候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天南海北,我们走!”

“是我痴了。”生母都不愿意为了他放弃荣华富贵家族荣誉,何况是夏小雨呢?

“不!是我痴了!我太痴迷于复仇了!忘记了最值得我珍视的是什么!我不要再当那个侯夫人,我要跟你走!天涯海角!”

无欢脸上渐渐露出了生机,“真的?”

“真的。”

无欢再次抱住了她,缠绵,让人忘掉一切的缠绵……

天亮了,夏小雨回到了自己的精舍,这次屋里有人等她。

“是你。”她没有称呼这个人为婆婆。

“是无欢?”蓝氏抬头看她,一夜未眠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法会上,夏小雨盯着无欢,她又何尝没有盯着无欢,无欢后半段读错了几个字,那一段经文无欢七岁的时候就能倒背如流,是读错了,还是心乱了?

夏小雨一夜未归,回来的时候衣饰虽完整,却带着异样的神采,她有多么糊涂,竟然现在才发现。

只是一夜之间,蓝氏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所谓有样学样,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跟婆婆学的啊。媳妇年轻,难免留下什么首尾,还请婆婆帮助描补一二。”

蓝氏看着夏小雨的脸,羞辱,愤怒,后悔,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伸手想要打她,却被夏小雨死死握住了手,“婆婆,别打脸,人多眼杂没办法解释。”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无欢已经给我了。”夏小雨故意摸着自己的肚子。

“永儿不会同意的,他不同于他父亲,他……”

“两个儿子,婆婆又要再次选择了呢。”夏小雨坏笑着,当坏人的滋味真好,难怪那么多人迷恋坏人、反派。

作者有话要说:无欢线明天结束,皇帝和程言线其实非常容易,交待一下琐碎细节和伏笔就行了。

第103章 第103章 侯爷的倒霉原配(三十七) …

蓝氏脸煞白煞白的, 她本是书香门第出身, 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都是女子以贞洁为重,从一而终,偏偏自己嫁的男人贺兰榷是个外表完美无缺,脾气温和有礼, 才学出众,在朝廷和民众中都颇有人望,私下里是个对女人硬不起来的银样蜡枪头。

侥是这样,婆婆还是整日介逼她生子替贺兰家传宗接代。蓝氏当时年轻, 没有什么经验, 遇见这种事只能忍着, 对婆婆唯唯诺诺, 对关怀自己的娘家人隐瞒实情。

直到婚后第三年,她还未曾传出有孕, 婆婆过五十岁大寿的时候, 故意怠慢蓝家人, 当着蓝家人的面数落她是只不下蛋的鸡。

蓝氏就是泥人,也被激出了三分火性,当面问婆婆贺兰榷不是三、四个月不着家,就是睡书房, 被逼无奈在正房睡的时候也是跟她隔着一拳的距离, 从不碰她,她跟谁去怀孕?

婆婆虽愤怒她揭短,却没有什么震惊之色, 甚至又将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贺兰榷是正常的男人,只不过有些与众不同的爱好,比较喜欢睡男人,别人家这样的男人也能传宗接代,蓝氏没能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显然是因为她不够好,勾不住自己男人。

蓝家是书香门弟,最重脸面,一个个全都被太夫人的逻辑给震惊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总不能和离吧,蓝家人要脸啊,他们可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家无再醮之妇,正经的端正守礼人家,女儿因为男人硬不起来这种原因和离,毫不贞静,实在太丢脸。

后来两家商量出了个办法,贺兰老太太找大夫配了药,喂贺兰榷喝下跟蓝氏借着药物圆了房,如此勉强施为了几次,直到蓝氏怀了孕,这才停止。

所幸老天爷怜悯蓝氏,让其一举得男,蓝氏这才在贺兰家站住了脚,翻了身。贺兰榷心中有愧,处处容让着媳妇,婆媳相争从来都是站在媳妇一边,两人相处久了,竟慢慢变成了“闺蜜”。

蓝氏这才慢慢知道了贺兰榷的情史和不同之处,大户人家喜欢玩男人的其实并不少见,只不过这些人喜欢的都是未发育的男孩,男旦这种像女人的,可贺兰榷喜欢的是高大勇猛的汉子,越勇猛粗鲁越好,跟他在一起时间最长的就是一位叫虎哥的衙役。

说起来那人的人品真不怎么样,就是个人渣,拿着贺兰榷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醋性极大,不容许贺兰榷跟别人好,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就这样贺兰榷还爱他爱得要死。

就算是这样,贺兰榷还是有男神的,他的男神就是玄苦大师,可惜玄苦大师对他毫无性趣。

贺兰榷时常带着蓝氏去上山拜佛,顺便看男神,看着看着,蓝氏跟玄苦大师看对了眼,两人好上了……

你骗婚我,毁了我一生的姻缘,成为闺蜜后我上了你男神,是的,蓝氏和贺兰榷的关系就是这么的诡异。

蓝氏很快怀了孕,贺兰榷吃醋归吃醋,男神的种嘛,当成自己孩子养也不算什么,蓝氏和贺兰榷关系甚至更近了一些,时常一起躺在床上看画本啊,骂男人啊,牵线搭桥做掩护让蓝氏与玄苦约会。

也就是在那之后,贺兰榷跟那位虎哥分了,虎哥并不甘心失去贺兰榷这棵摇钱树,发觉贺兰榷跟玄苦关系好,蓝氏又生了孩子,以为他们三个人勾搭到了一起——要不怎么说古人想像力也很丰富呢。

他将这件事捅给了贺兰家老太太,贺兰老太太受不了这个,把衙役虎子灭了口,想下手杀了便宜孙子,没办法,蓝氏把三岁的次子送到了山上,对外谎称夭折,因为思念儿子,她又建了踞佛庵,安排自己心腹的陪房和从小伺候次子的人在此“出家”,实际上是照顾无欢。

从此以后,她开始了在贺兰家是汝阳侯夫人,上山跟无欢玄苦是一家三口的双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