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大毡帽的人,从黑色轿车里面走了出来。在用右手关上了车门后,他大步走进了这栋仍旧还留着一股淡淡的**气味的小楼。
不远处,一个刚刚从小楼里面走出来的女人,正藏着暗处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穿风衣、戴大毡帽也就罢了,居然还搞了一个面具戴在脸上。真不愧是老变态的朋友,同样也是一个变态。”
或许是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她摇了摇头,转身欲走。
冬天的晚上异常阴冷,她身上穿的衣服又少,被寒风一吹,就冻得不住发抖。而她的那些伙伴,也正是因为抵挡不住冬夜的寒冷,离开了小楼后,便头也不回快步前往了温暖的休息区。只有她因为好奇,藏在了这里偷看。
女人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一道彻骨的寒凉,便出现在了她的脚踝处。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脚上似乎缠到了什么东西,束缚沉重,难以迈步。
她低头看去,一条碗口粗、五彩斑斓煞是漂亮的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缠到了她的脚腕上,正仰头吐信,冲着她咧嘴冷笑。
这条蛇……居然会笑?
女人的大脑瞬间短路,足足呆了好几秒钟方才回过神来,张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有鬼啊”
而那条五彩斑斓的蛇,也在这一刻弹射了起来。尖利的毒牙瞬间刺进了女人的咽喉,让她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身体在剧烈的颤动了两下后,僵硬倒地,就此没有了呼吸。
周围的草丛中,顿时传出一片悉悉索索的响动。一群各式各样的毒虫,从它们藏身的地点,如潮水一般的涌出,瞬间将这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淹没。
走进了小楼的面具男,在听到了外面传进来的那声戛然而止的凄厉惨叫后,皱眉冷哼了一声后,问道:“怎么回事?”
实木楼梯上面,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一个身材矮瘦、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一个好奇宝宝不肯走,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张望。她以为没人发现,却不知道我的好孩子们早就已经藏在了这栋小楼四周。没事儿,你放心吧。我的那帮好孩子,很快就会将这个女人料理于净,一点儿痕迹都不会留下的……哎,说起来,我的这些好孩子们也真是可怜。跟着我来到了中国后,就再也没有像在家里面那样吃过一顿可口的饱饭了等到将你的事情办妥,回到家后,我一定要去多弄几个年轻的、鲜活的人,给它们好好的改善一下生活。”
见这个人说起杀人吃人,就像是杀鸡吃鸡一样的轻松随意,面具男的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寒意和恶心感来。但因为自己还有求于他,面具男也只能是将这些不舒服的感觉强压了下去,转而说起了正事:“巴讼大师,我接到消息,说萧君住的地方着了大火,她本人也被烧死在了那个房子里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个叫做巴讼大师的中年男子给打断了:“萧君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我埋在她体内的妖蛊给咬死的”
面具男愕然一愣,随后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巴讼大师回答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从我精心培育出来的妖蛊被烧死的情况来看,萧君应该是遇到了你们中土的修者。”
面具男悚然一惊:“什么?中土的修者?你确定?”
巴讼大师点了点头:“你知道,为了防止这个女人泄漏你我的身份,我早早便在她的体内种下了妖蛊。这妖蛊平日里不会发作,只有在察觉萧君企图吐露我们身份的时候,才会破茧而出,将她的**和灵魂一同吞噬,以达到毁尸灭迹的最佳效果。在今天上午的时候,我突然感应到,埋在萧君身体里的妖蛊破茧了。这就说明,她当时是想要吐露我们身份。原本我以为,妖蛊在吞噬了萧君和她身边人的**以及灵魂后,就会回到我的身边。但让我意外的是,仅仅几分钟过后,妖蛊跟我之间的灵魂联系就断开了。而这,只有两种可能:一、妖蛊死了;二、妖蛊被人给夺走了。不管是这两种可能里的哪一个,都预示着,在萧君的身边,正好有一个中土修者事后,我也曾前往萧君住的地方查看过情况。当时火已经灭了,却不是被消防队扑灭,而是它自己灭掉的。在废墟中,我发现了被烧焦的妖蛊。要知道,这些妖蛊,都是我用千百种材料、用秘法培育出来的,刀剑不伤、水火不侵。能够将它们烧死、烧焦的,绝对不会是普通的火焰,只能是你们中土修者的纯阳之火”
听到这里,面具男顿时慌了神:“怎么会有修者冒出来?那我们的身份会不会暴露?”
巴讼大师的心里颇为不屑,却没有表露出来自己心中的想法,只是说:“放心吧。我说过不会有事,就绝对不会有事虽然那个中土修者,施法烧毁了我的妖蛊。但是,萧君的**和灵魂,全都被我的妖蛊,给啃噬的残缺不全了。那个中土修者,就算有招魂唤鬼的能耐,也休想从萧君这里,查到我们的身份”
“那就好,那就好……”长松了一口气后,面具男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想到,居然会有修者冒出来坏我们的好事巴讼大师,看来我们之前制定的那个计划,要尽快实施才行了”
巴讼大师从旁边的桌子上面操起了一根古巴雪茄,点燃后抽了一口,悠悠然地说道:“我这边完全没问题,只要你能够将我罗列出来的那些材料找齐,我随时可以开工施法”
面具男沉声说道:“行,我会尽早将你要的那些材料找齐,送到这里来的
正事谈完后,面具男没有在这栋小楼里久待,告辞离去。
钻进了没有悬挂任何牌照的黑色轿车后,他飞快的启动汽车,驶出了这个高档会所。
在开出了足足有五六公里远的路程后,面具男方才伸手拽下了戴在脸上的这只面具,露出了一只略显苍白的脸。
“该死的泰国佬,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在你罗列出来的那些材料中,有很多东西,都是你自己想要的而非这次施法需要用到的。你丫就是在趁机要挟我、勒索我现在,我有求于你,只能忍下这口气。等到我目地达成,掌握了权力后,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