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立刻察觉到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微微染红的绷带立刻便染红了宋辞的眼:“怎么回事?”怒气显而易见,毫不掩饰的,还有心疼。
阮江西摇摇头:“没事。”
她总是这样,听话乖巧却独立得让宋辞无奈。
宋辞握着她的手,心疼坏了,亲了亲她的手腕,也不多问,直接拿起电话拨给张晓。
阮江西抓着他的手:“做什么?”
“你的手,总要有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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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把宋辞放出来我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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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塘主专宠
“你的手,总要有人负责。”冷峻的容颜,沉得厉害,宋辞似乎动怒了,眼眸深处,有一汪墨黑的漩涡涌动。
伤了他宋辞的女人,他如何会善罢甘休,必定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他都舍不得伤一分的人,别人怎么能动。
宋辞眸中,已覆了冷若刺骨的狠辣。
她用脸去蹭宋辞握着她的手背,乖巧地像只猫儿,带着讨好的语气:“你别生气,是我自己弄的。”伸出手,指尖落在宋辞紧锁的眉间,轻轻揉散他眉间阴翳,软软糯糯地解释,“我太疏忽,拍广告的时候碰到了伤口,不关任何人的事,你不要恼别人。”指腹落在宋辞眉间,她停止了动作,安静地看他,问宋辞,“我可以自己负责吗?”
宋辞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他说:“不可以。”语气冷硬,只是脸上的棱角却缓缓柔和了,吻着她的手,越发轻了,“他们知道我舍不得怪你,还敢出纰漏,该罚。”
他们,指的大概是阮江西身边那些一直不得宋辞喜欢某某和某某吧。
若是要罚,依照宋辞的性子,阮江西想了想,有些担心,微微思索之后,她看着宋辞,似乎有点迟疑,片刻,踮起脚尖,凑在宋辞唇边,亲了一下,又凑过去,亲着,细细地啄吻。
一下重,一下轻,完全没有章法,像猫儿挠似的,宋辞心头都痒了,手绕开阮江西受伤的手,扶着她的腰,并不躲开,任她在他唇边放肆,唇角勾起,他问:“你做什么?”
阮江西停了一下,踮着脚,手环在宋辞腰间,诚实地回答:“千羊说男人都喜欢美人计。”
哦,原来,阮江西在用美人计。
何必,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宋辞同样一溃千里,哪里需要计谋,宋辞甘愿不是吗?
疏散开的眉,遮不住宋辞眼底的愉悦,他稍稍收紧了手上的力,将阮江西整个环在怀里,扬起唇边浅笑:“我不喜欢美人计,但如果是你,我可以接受。”他微微倾身,将唇低了几分,凑近阮江西跟前,对她命令,“你继续。”他灼灼看进她眼里,满眼古墨的黑,十分好看。
宋辞,真是个美人。
阮江西失了神,一时忘了自己的美人计谋,她后知后觉,宋辞才最善美人心计。
宋辞却没什么耐心等她回过神,直接捧着阮江西的脸,亲了下去,然后,抱着她,在她唇舌间攻城略地为所欲为。
“汪汪汪。”
细听,有什么声响。
哦,那深深亲吻的两个人,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溺在叫人沉醉的缠绵里。
“汪汪汪……”没吃夜宵的宋胖没力气,简直快要气若游丝,抬起巴巴的眼,看着叠成一团的人,好一会儿,没人理它,它用软乎乎的胖爪子去抓阮江西的裤脚,扯,挠,撕,无所不用其极地撒欢,撒野,撒泼。
“宋辞,别闹。”唇还落在宋辞唇边,阮江西忽然轻吐气息,道了这么一句。
宋辞抬起头,眉染疑惑,瞧着阮江西的脸看。
眸中还未褪去潮热,水汽朦朦地看着宋辞,音色迷离,她指了指脚边:“我说它。”
宋辞低头,只看见一团白乎乎的肉团,满脸的肉,看不清是个什么动物,他对那一坨没什么兴趣,只是脸骤然沉下来,灼灼凝着阮江西:“它叫什么?”
声音紧绷,似乎一扣即裂,带着危险的气息,薄怒,隐而不发。
宋辞,生气了,很生气的样子。
阮江西莫名有些心虚,头微微向后倾,小声地回答:“它叫,”小心看着宋辞的脸,轻言细语,道了两个字,“宋辞。”
“那两个字怎么写?”声音,铮铮,一字一字寒烈沉凝,怒意,一点一点染上眉眼。
宋辞,从来没有这样步步紧逼过。阮江西再往后倾了一分,声音越来越小:“宋辞的宋,宋辞的辞。”
宋辞的宋,宋辞的辞,完完全全,重名,他竟与一只狗重名,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阮江西的狗,狗……
宋辞脸彻底沉下,大吼:“阮江西!”
阮江西往后缩了缩。
“汪汪汪!”宋胖狗立刻上前去护主,一口咬住宋辞的裤腿,可劲儿地扯啊扯,“汪汪汪!”宋胖狗对着宋辞龇牙咧嘴。
宋辞的脸,完全黑得不像话,冰冷阴森地吐出了一句话:“我要炖了它。”
瞬间,雪染冰寒。
宋胖狗一阵哆嗦,抖了抖浑身的肉肉,松了牙齿,赶紧蜷到阮江西腿边,扒着她的拖鞋不松爪子,紧紧地扒着,它是只有节气的狗,但是它好怕好怕这个凶凶的人。
宋辞瞪着阮江西脚边那一坨:“滚!”
声音,已经接近暴怒。
阮江西觉得,宋辞可能真的会炖了她的狗狗,用拖鞋踢了踢狗狗,她哄着:“宋辞,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