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和苏寒聊完事情,前去找秦瑾瑜。
才刚走到秦瑾瑜住处的外部,便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之前秦瑾瑜意识被困,虽然饱受折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守在外面的侍女忽然听到巨响,吓得抖了抖,正要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身边忽然扫过了一阵风。
她茫然的一抬头,发现苏珩已不在原地。
苏珩进屋之后,第一眼瞧见的是秦瑾瑜腰间的那枚看着便贵重不凡充满古朴气息的玉佩。
一道蓝光在他的注视下飞速闪过,转瞬隐没在玉佩之内。
他愣了愣,多年前极为相似的场景和眼前的景象慢慢的重合。
同样是他跑来找秦瑾瑜,同样的蓝光,同样倒地不起的秦瑾瑜。
软榻上本不宽敞,秦瑾瑜挣扎半天,好不容易脑海中的恐怖折磨消失了,她精神一放松,便重重地从软塌上摔了下来。
幸而地上铺有柔软干净的地毯,她也练了多年骑马射箭,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弱女子,所以这一摔除了浑身上下有些痛,倒也没什么大碍。
秦瑾瑜浑身酸痛,脑袋也仿佛有钢针在扎似的嗡嗡作响,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秦瑾瑜天赋卓越,这些年在皇族课程中最折磨人的骑马射箭上没受太多苦头,这七年来她的生活一向顺风顺水,宫中上下都知道秦家七公子深得陛下和贤妃的喜爱,与诸位皇子公主也交好,从不敢对他有丝毫为难。
除了有爹不能认和装男子有些累之外,秦瑾瑜堪称人生赢家。
秦瑾瑜趴在地上用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经历,不是受苦就是遭遇生死险境,这种惶惶不安和难受的感觉令她回忆起自己八年前刚进宫时,所遇到的一系列坑爹事件时自己心底的感受和现在极为的相似。
秦瑾瑜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自己这几年的安稳日子结束了,她如今的处境,比多年前还要险峻的多。
多年前她好歹还是在宫内,除了被羽国使臣劫持和别魏蒹葭坑的差点死掉那两次,她总体上还是安全的,毕竟总不会有人敢在贤妃眼皮子底下害秦家的公子。
如今羽国处处危机,到处都是险境,一不小心将命搭进去都有可能。
秦瑾瑜第n次想知道魏皇将她送来这险峻之地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