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看一看,
她也有些好奇,
为什么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里的鬼差们,却依然得不到阴司的目光集中。
这到底是,
什么原因?
最重要的是,
阴司有好几次的指令,却每次都漏掉了这里。
仿佛,
这里是阴司视线里的盲区,
但阴司,
不允许有这种盲区存在。
这就是体制的运转,哪怕安律师高喊着“起风了,天要塌了”,
但只要天还没真的塌下来之前,在大厦还没完全倾覆,这个体系,还是会继续顽强地运转下去,做它该做的事情。
女人的身份,
不简单,
能够有资格纠错,从这盲区之中发现不对劲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小角色。
她来了,
她多看了看,
她也耽搁了点时间,
但她现在已经很靠近那个地方了,
快,
到了。
…………
周老板拿出了自己的鬼差证,在手里翻转着,嘴角带着笑。
不笑不行啊,
一想到今天赢勾那个二货和自己讨价还价半天才得以出来,
结果却被骗了,
周老板就觉得很痛快,
像是大夏天刚在操场上完体育课隔着铁栅栏从外面的小摊贩那里接过一瓶冰阔乐喝了一大口一样。
其实,周老板并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刀尖上跳舞,
就像是一下子猛喝好多冰阔乐人可能会昏厥过去一样,
周老板还不清楚,赢勾已经到了那种为了不被自己笑话宁愿选择死亡的地步。
否则,
周老板肯定会比现在收敛得多。
“莺莺啊,帮我准备一个碗,再来一杯清水。”
“好的,老板。”
莺莺很快把碗和一杯水送了上来。
周泽把鬼差证放在了一边,
先用指甲割开了自己的掌心,
让鲜血滴落到碗里。
莺莺没去阻止周泽,她知道自家老板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自残玩儿,她马上跑去拿医药箱,等老板忙完事情后帮他包扎。
周泽这次放了很多血,足足大半碗。
放了血之后,没有一下子变虚弱,而是亢奋了起来。
这是正常反应,放血刺激到了身体,但亢奋只是暂时的,过会儿就气喘虚弱下去了。
把碗放好,
周泽端起放着清水的杯子,
倒在了自己伤口位置,
一团团黑色的煞气从他掌心位置升腾而起,将清水给裹挟住,没有扩散滴淌出去。
而后,
周泽把鬼差证放进了装着自己血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