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来?
等不及了都。
“怎么还没出来?”周泽有些疑惑道。
这时,
张燕丰的手机又响了,张燕丰站起身环顾四周,同时接了电话。
“莺莺啊,我们在车站门口啊,你们在哪儿呢?
什么,你们也在门口啊?
怎么没看见你们呢?
不可能啊,
我们在啊,
我穿着警服呢,老板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再仔细找找,再找找,我们真的就在车门门口,你们在哪儿呢,我来找找你们,肯定找得到的,不可能找不到的。
我们俩大活人……
我们俩人就在这儿站着呢。”
周泽伸手轻轻地戳了戳张燕丰的肩膀,
张燕丰有些疑惑地拿开手机看向周泽。
“老张啊。”
“老板。”
“莺莺他们是在哪个站下的车?”
“喂,莺莺,老板问你们是在哪个站下的车,哦,东站啊。
老板,他们说在东站。”
“哦。”
如果不是张燕丰现在戴着警帽,
周泽真想一巴掌拍他脑门儿上,
“那你开电瓶车折腾这么辛苦大老远地把我载到西站来做什么?”
“…………”张燕丰。
………………
两个男人,
坐在花圃边,
在清晨的风中,有些凌乱。
老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他是老刑警,居然会犯这种乌龙错误。
周泽则是有些担心,
不见到自己身体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心里就一直有点犯虚。
人习惯拥有了力量后,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就像是一旦人享受了一直享受着某种优待和补贴,慢慢地他不会去感恩,反而会习以为常,觉得理所当然本该拥有。
而忽然间把这优待和补贴给取消掉之后,反而会觉得格外地不平衡,觉得自己遭受了不公平的压榨打击。
周泽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从没觉得,
徐乐的身体,
是如此的迷人和让人眷恋。
等人的功夫,
周泽有点无聊,
想找人唠唠嗑,
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一阵疼,
本就脆弱的肋骨似乎又断了一根。
边上的老张看傻了,
自家老板真汉子啊,
没事儿做就拆自己肋骨解闷儿!
“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