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属下这就去安排”。
大军前行,似潮水般涌动,绵延十里,声势浩大;但如此庞大的队伍却只有区区五千可战之兵,其余的都是百姓;前军一千五百人由孙钰统领负责开路,王旭坐镇中军,两千士兵随行;后军由张猛殿后有士卒一千五百;看似天衣无缝,实则破绽百出,前军与中军,后军相隔数里,如遇敌军,不管是哪一军遭受了袭击,其余两军都难以相援。
黄权从前军和中军各调了五百人往后军敢去,待到进前,张猛疑惑不以,一夹马腹,上前问道:“黄权,我们都在往前赶路,你怎么带着士兵往回赶?”
黄权应道:“主公担心有敌军来袭,特命我带精兵一千驰援与你”。
张猛一脸不屑,傲然道:“有某家亲自殿后,谁敢来找死;你回去吧,俺的后军安全的紧,稳如泰山”。
“报...”远处尘土飞扬,一个斥候飞奔而来,禀报道:“报...我军侧翼发现敌军,人数约五千,正向我后军赶来”。
黄权失声大笑:“张猛啊,你的威名也不怎么样嘛,人家何惧你?”
“他奶奶的,找死,你在此领军,某家去去便回...”也不等黄权回应,张猛马鞭一抽,战马吃痛向前疾驰而去。
王旭后军侧翼五里,这里是铭山南面的尽头,这里已经没有像铭山那样的高山,而是空旷如野,麦田、稻穗金黄一片,但再好的庄稼也经不起大军的践踏,郭典、胡灵的大军从麦田中走过,如蝗虫过境般,寸草不留。
胡灵和郭典都是铭兰县的校尉,只因领兵出战才封做将军,两人虽职位相同,但性格却大不一样;胡灵坐在马背上嗮着太阳,缓缓说道:“郭将军,你不要着急,王旭大军就在前面,他们又跑不了”。
郭典面相黝黑,手持一柄大斧,着急道:“那还等啥,我们现在就冲上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胡灵翻了一个死鱼眼,像看死人一样看着郭典,说道:“郭将军,我知道你武艺不错,但恕我直言,你的武艺在张猛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博尔沙曾与其交手,一个回合便死在了张猛的铁锤之下;你又有何能耐?”
郭典大斧斜劈,一脸不屑:“哼,博尔沙算什么,一个浪得虚名的守关校尉而已,你不说他还好,说起他惹得我是心痒难耐,今日若不斩了张猛那厮,倒是让你小瞧了”。
胡灵没有再理郭典,而是继续晒着太阳,但胡灵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只要郭典一死,自己就带兵后撤;小侯爷和博尔沙坐守如此雄关都难与王旭大军相抗,自己这五千新兵,在这空旷之处又无险可守,如何击敌,那不是找死吗。“报..将军,我军前方有个光头黑汉正向我军冲来,他已经杀了我军两个斥候了”斥候说完一脸恐惧。
“大胆,何人如此放肆”。
胡灵翻身而起,待看到远处骑马而来的光头黑汉后,心中以猜出了来人的身份,胡灵说道:“郭将军,若是在下没有猜错的话,来人便是张猛了,观此人虎背熊腰,一脸恶相,你确定要出战吗?”
郭典定睛一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倒吸了一口凉气,未战已却三分;但想到刚才自己在胡灵面前放下的狠话,郭典决定必须一战,否则就更让人瞧不起了:“胡灵,你就看好吧,三合之内劈了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