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总算回来了。”
回到家,却见几个虎贲军在焦急的徘徊着,一见秦风,他们神色大喜,仿佛见了主心骨一样的涌了上来。
“有事吗?进去再说。”几张惶然的面孔,预示着他们遇到了麻烦,明显是解决不了问题,找擦屁股的来了。
秦风上下打量几眼,他们一副狼狈的模样,其中,一人顶着一对搞笑的熊猫眼,嘴唇也破了,头发更是成了鸡窝。
“行啊,背着我打架斗殴,你们涨本事了。”在客厅里,秦风高坐上首,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惊的冰凉。
“风儿,你有客人啊?”
秦夫人得到秦风会客的消息,连忙过来帮忙,只是这场景不像是宴客,倒是有着几分审判的模样。
那几个明显是军人的青年站着笔直,额头上汗水直流,却无人敢伸手擦拭,秦夫人看了威严毕露的秦风一眼,却是一怔。秦风一举一动,有着一股千军辟易的气势,每前进一步,那种气势就如山一样,向山一样,迎面扑去。
秦夫人万想不到自家儿子还有着如此威严一面。
“娘,您怎么来了?”秦风神色为之一缓,连忙起身迎接,待秦夫人询问,冷哼道:什么客人?不过是几个惹事生非的混蛋罢了。“
“见过秦夫人!”听秦风一说,虎贲军连忙向秦夫人行礼,也因此,秦风营造的气场为之一松。
秦风对特别凄惨的家伙道:“你来说!你知道欺骗上级后果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谁的属下。”
如果自己的属下犯错,他秦风绝不包庇,如果被人欺负而被迫出手,那就别怪他秦风了。虎贲军中,人人都是以一顶十的精锐,而他们让人揍得如此凄惨,可见,对方是大有来头之辈。
梁赞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才道:“将军,属下梁赞,是火长强坚范,范坚强的下属……”
听了这个名字,秦风禁不住露出了笑意,那家伙因为自己一时之快,现在人人把他的名字倒着来念。这家伙作战勇猛、悍不畏死,北上之际,身上留下了十多道伤口,他的直系上官罗通没少在秦风耳边提过。
“强坚范是长安人士,由于自训练开始,已经有很久一段时间没回家了,现在有三天休息时间,他想回家看看父母,于是便请全火兄弟回家做客,而后带领兄弟们看长安景致。可没想到,在芙蓉池附近遇到有人欺男霸女,属下等看不过眼,便出言制止。哪曾想到我们报出名号后,对方更加嚣张,不但出言挑衅,还对将军大肆诋毁,言语十分难听,说将军……”
“继续!”秦风神情稍霁,事情发生在人流量大的芙蓉池畔,稍一询问路人,就能查明冲突起因,梁赞自然不会蠢撒这么没水准的谎言。那么,唯一的可能是对方言语上侮辱了自己,作为下属的梁赞等人为维护主将声誉,出言分辩,最终发生了肢体冲突。
梁赞战战兢兢道:“说将军胸无点墨,没一点本事,若非有秦大将军与公主帮衬,根本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还说您是吃软饭的绣花枕头。我们素来敬重将军,当然不同意了,就让他道歉,那人不但没有致歉,还打了火长一巴掌,于是,于是就打起来了。”
“就这些?”秦风啼笑皆非,可心中对于属下的维护,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对!”梁赞与几名士兵一脸气愤填膺的大声叫喝。
军人没那么多花肠子,经过北上一事,他们对秦风由最初的不屑、怀恨在心,到了现在的敬重,当他们见到有人辱骂心中的英雄与偶像,自然不干了。
秦风道:“强,范坚强呢!怎么,打了架,不敢见我了?”
梁赞顿时哭丧着脸,道:“火长与另外三位兄弟让人扣押在芙蓉池畔,他们让我们来请将军前去领人,还说在将军没到之际,每过半刻就扇各扇火长与兄弟们两巴掌。”
“时间过了多久?”秦风蹭的站了起来,对方明显是冲他来的,扣押他的属下,他可以接受,但是这种侮辱性质的行为,他难以容忍。
梁赞回道:“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在这三个小时内。范强坚等人除了数之不尽的巴掌,肯定还会承受着各种痛苦与言语上的挖苦、嘲弄。
这下可将秦风给激怒了,厉声道:“一个半时辰?”
“只多不少!”
“带路!”秦风拳头握起放下,恨得牙痒痒的,想象着强坚范等人的惨样,心中涌起强烈的歉意,心知他们受这罪是因自己之故。
“风儿,你要怎么做?”望着秦风怒火冲天的模样,秦夫人追上几人的脚步,大声询问。
“杀人!”
秦风头的也不回率领七员虎贲军士兵,奔向马厩,跨上战马冲出国公府,绝尘而去。
“坏了,坏了!”
秦夫人稍一思忖,向一名侍卫交待此间事情,让他去找秦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