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历史证明长孙无忌就是个睚眰必报的人,在李治掌权的时代里,他是手握大权的当朝第一人,但凡得罪过他的人,对他有所威胁的人,没一个逃得了他的手掌心。
永徽四年二月,房遗爱、薛万彻、柴令武因谋反被杀。房遗爱、高阳公主谋反一案牵连了众多的皇亲国戚,其中包括长孙无忌一向忌惮的吴王李恪,还有与长孙无忌、褚遂良有宿怨的江夏郡王李道宗。在这场血淋淋的权利斗争中,驸马都尉房遗爱、薛万彻、柴令武被斩首示众,荆王李元景、吴王李恪、巴陵公主、高阳公主都被赐死,李道宗也逃不出报复式的清洗,他被流放象州,在路上就病逝了,享年五十四岁。
从此一事,可见长孙无忌的小人心态,也明显展示出长孙无忌的城腑。
作为大唐王朝最狡猾的狐狸,早已看清楚了自己在朝堂上的对手。他没有动,只是时机不对。
一旦有了机会,就把对手往死里整,没有留下半点余地。他就像一条躲在阴暗里的毒蛇,时刻准备咬人一口。
“长孙无忌代表的一个势力的利益,一旦由他牵头做某一件事,白的也会变成黑的。当他的权柄高到一定程度,纵然是皇上也要避让三分。汉之周亚夫,纵是汉景帝也相信他的忠诚,可最终他还是死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在官场步步惊心,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了。近来,你锋芒毕露,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忌惮,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也为了秦家,以后你要多加小心。”郑丽琬认真的语气象是在请求
“嗯!”秦风重重地点头,他也知道郑丽琬是为自己好,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狂妄了,值得反思!种种行为有违特工的作风。
“你不会生气吧?”郑丽琬有些忐忑。
“怎么会呢?”秦风笑着搂着玉人,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全心全意为我着想,高兴还来不及,我怎么可能生气。”
“那就好了!”郑丽琬舒了一口气。
“其实我心里都知道,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共同努力。”秦风歪着脑袋,轻笑道
郑丽琬微微点头,水盈盈的眼眶中荡起一片朦胧的雾气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永远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和依赖,早在赤身相对、共度难关中,郑丽琬就已愿意将自己的身心全数托付。
在大男人主义盛行的时代里,说完话的时候,郑丽琬心里其实是不安的,生怕秦风有其他不好的误会。秦风能这么想,表示苦心没有白费,表示她在意着她的想法,一种被至爱之人认同的幸福油然而生。
“丽琬心若纤尘,往后的日子你得多加提点才是。”
“我会的!就怕你不爱听。”郑丽琬嫣然一笑,百媚横生。
郑丽琬看了看他,道:“你知道就好,官场很特殊,一定要谨慎对待。”
一边说着,苏颜一边在颈脖处摸索着,片刻后解开了那里的一个玉质挂件,将它戴在秦风的脖子上。
秦风低头看去发现这个挂件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玉块但入手清凉有些安神之效
“这是一块寒玉,已经伴我十八年了,关键时刻对你有清心宁气的作用。”
“这算不算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秦风望着郑丽琬笑道
郑丽琬脸颊红红的轻轻地点头
秦风闻言赶紧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可找了半天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玩意
吸了吸鼻子尴尬道:“等日后也给你一样”
郑丽琬微笑着:“好啊,我等着你的礼物。”聪明的女子不会在明明不可能的时候死缠烂打,也不会在涉及男人尊严的时候拒绝。她的回答,很好的化解了秦风的尴尬。
“你真好”秦风由衷地道
“你别夸我,你一夸我我就心跳的厉害”郑丽琬喘息了一口捂住了胸口处,自打第一次相逢,她觉得秦风就好像是自己的克星、魔星,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牵引着自己的心神
“嘿嘿”秦风笑的无比开心,普天之下谁能让郑丽琬这样的女子心慌意乱?唯独自己一人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