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琦在招商局,看着最近诞生的一些‘工商学’理论,这些所谓的理论,什么所谓《货殖论》之类,多是一些读书人吃饱了撑着写的,似乎也介绍了这种特殊的现象。
其实整个镇国府上下,对于这种现象,都有一种茫然的感觉,大家只知道,似乎有钱挣了,日子也开始越过越好,买卖越做越大,到处都缺乏人手,可是谁也不知道其中背后的原理,就好像做梦似的,一****看着无数的楼宇拔地而起。
至于那些工坊,一般情况,是不会出现在其他州县的,因为除了镇国府,其他的州县实在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至少本地的地方官,就未必欢迎他们,若是遇到了差役的刁难,商贾们要打点下来,成本反而更高。
孙琦开始渐渐觉得吃力了,招商局的规模越来越大,要管的事越来越多,这时候,他这个招商局的大掌柜,寻常人已经轻易见不到了,只有一些极为重要的人方能与他会面一两炷香的时间。
不过今日一清早,孙琦便放下了手里的所有公务,特意赶到了镇国府。
坐着一辆仙鹤车,来到镇国府大楼,当见到了自家的外甥时,孙琦不禁百感交集。
可以说,现在孙琦每天都在喧闹的招商局里,每天都要见许许多多的人,忙得脚不沾地的,可是来到这镇国府大楼里,外头的喧闹都像是被隔除在外,不禁反衬出这里的安静,孙家也顿时明白了自己这个也是总是忙得要东奔西跑的外甥,在没有特别需要的时候,不爱跟人应酬,反而爱待在家里头。
对于他们这样天天忙得昏天暗地的人来说,安宁才是难得啊。
不过更令他感慨的是,即使都在镇国府里,可而今舅甥二人因为各忙各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得几次。
他走进镇国府大楼,叶春秋便朝作礼道:“舅父。”
孙琦笑,却还是道:“见过镇国公。”
两个大忙人,此时聚在一起,一面朝镇国府里头走去,叶春秋已一面道:“舅父,那倭国的征夷大将军与舅父洽商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