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床四角的木架有绑着帷帐的红色棉绳,他就地用了,帷幔散落下来,阿瑶的两只手腕被他用红绳绑在了床头,她的双腿被他强硬的分开。
她用尽了力气摇晃着身子,木床咯吱咯吱响动着,增加了洞房的情趣和暧昧的气氛。
他像剥粽子一样慢慢褪去她的衣物,一层又一层。
终于,他的手触到了她的小腹,开始揉搓起来,逐渐向上探去。
慕望的口混有酒精的醉气,贴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直直冲入她的胃。
她醉了,她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是文晟,还是别的什么人。
他的吻很深很炙热,探入她的深喉,让她一时也忘却了自己。
她浑身摇摆着,想离开他的禁锢,却有另一种声音告诉她,接受他。
她的泪不间断地流着,直到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
她痛得似乎没有力气再去悲伤,再去思念文晟。
压在他身下的腿受不住也颤抖不起来,就这样硬生生的接受了他不断的冲撞。
慕望的唇舌从她的嘴角离开,像一条灵蛇一样蜿蜒舔了上去,掠过她的脸颊,她的俏鼻,她的眼,她的睫,她的眉,最后停在她的额头。
“你很乖,没有和那个下贱的男人做过。”慕望在她的耳畔肆意地笑着,下身却控制不住得起起伏伏。
这一夜,阿瑶已经记不清,他折腾了她多久。只记得,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她的腿依旧哆嗦着,床上滩滩血渍和恶心的粘稠。
他的一只手穿过她的肩,另一只搭在她的高耸的胸前,盈盈一握。呼吸均匀,安心地睡着。
她又一次取下头上的金钗,细长的金属针对准了他的脖颈,只需那么小小的力,她就可以和他同归于尽。
可她想起了她的父亲,想起了文晟。这么做,他的下属,他的兵会为他报仇的吧。
她确实没有选择。只能夜夜受他的凌辱。不过,她至少,至少可以帮助自己,不怀上他的孩子。祖上几百年的中药铺生意不是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