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坐在椅子上，“我不需要你们退全款，我只需要你们好好帮我设计。”店长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我们一定努力让您满意。”

程悦然就这样，大部分的时间都有着她们摆弄，他只是闭目养神。

等做好了头发，看着镜子中的一头卷发，程悦然也没有说满不满意，付了钱就离开。

留下店长和员工们，心惊胆战的害怕程悦然会突然出现，这街角的咖啡店，带着一大群人看着他们砸店。

程悦然没有目的地的走在大街上，就这样晃悠着晃悠着，突然走到本地的大学城，看见女生们都两个两个凑在一起走出来，想到她当初和周芝芝也是这样。

程悦然在路边拦了车，去墓园。

中间，程悦然去了花店，买了一束白玫瑰，还在隔壁的便利店，买了啤酒。这才去墓园。

程悦然走到桃子的墓碑前面，把白玫瑰放在地上，打开啤酒，“你在天上一定什么都看见了吧，看见我傻乎乎的把杀害你的人当成朋友。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面临这样的事情，我以为背叛这些不会让我身上发生，至少不会是你和周芝芝，可是老天总是这样，你越是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他越是让你变成有可能。可是啊，我也觉得你不可能再醒来了，老天能不能让你醒来呢。我真的好想你，我这个时候特别想抱抱你，尽管我知道这样不可能，可是我还是想抱抱你。桃子，如果你在就好了。”

程悦然说着说着忍不住痛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拍程悦然的肩膀，递给她纸巾。

程悦然接过至今，抬头看了看那个给她纸巾的人，“哥。”

许诺应了一声，“想哭就继续哭吧。”

“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点察觉这些事情的话，那样就不至于会变成这样，哥，害死桃子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程悦然看着许诺，“我如果能早点知道，或者我不招惹古南，那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许诺揉了揉程悦然的头，“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我们能做的只是活在当下。”

程悦然红着眼睛看着许诺，“为什么坏人不死，可是好人却要一直的受罪。”

“不要觉得她是受罪了，她离开了这个世界，就看不见这个世界的肮脏了，这个对于她来可能是一个解脱。”

虽然程悦然知道许诺这样说只是想安慰她，可是程悦然还是相信了。

程悦然看着许诺，“你打算怎么办？对夏侯野。”

“古南和我说，这件事情没完，可能夏侯野背后还有别的什么人。毕竟按照他那么多年了解夏侯野来说，一个人的心性会变，可是脑子不会变，这样精心策划不是以后我能做的事情。”许诺和夏侯野接触不多，如果说从小到大夏侯野都是以这样的脑子示人的话，那样只有两点，第一点就是伪装得太好，第二点就是他的背后有人。

许诺愿意相信第二点。

程悦然也愿意相信第二点，“所以你是打算让他把背后是谁这件事说出来？可是他会说吗？”

许诺摇头，“我们问了很多次，他都没有说，可能是被人威胁了。”

程悦然撑着下巴说，“被人威胁，谁能威胁他？谁能用什么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