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古南转身就下去看汤了。程悦然抱着被子坐起来，抿唇一脸无语的样子；“做什么让人误会你很爱我的事情嘛。”程悦然看向窗外，外面还是在下雨，雨滴还是和刚刚那样大，或者比刚刚更加大一些。

坐着坐着程悦然就想找平板来看看小说，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刚刚拉开床边的抽屉，就听见悦耳的铃声。随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端端正正放在角落的手机，应该是刚刚陪她睡觉的时候放的吧。

程悦然叫了两声，可能是隔音太好，没有听见，没有回复。

她拿起手机就想拿下去给他，可不小心看见手机屏幕的时候愣住了，打电话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他们热烈讨论过的乔欣。

程悦然站在门口，一只手放在门把上，一只手抓着手机，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手机拿下去给他，脑中有两个小人正在吵架。

白色衣服的说：“拿下去吧，等下有什么急事怎么办。”

黑色衣服的说：“能有什么急事，就是想勾引人罢了。”

白色衣服：“还是拿下去吧，等下耽误他的事情会被他讨厌的。”

黑色衣服：“讨厌就讨厌了，你活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活得这样窝囊过。还是不要拿下去。”

就在两个小人打架正欢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程悦然手中的手机也不响了。

程悦然看着在门前的古南：“你的手机响了，我刚想拿下去给你，你就上来了。”说着就把手机递过去。

古南接过手机，看都没看就直接把程悦然抱起来，放在床上：“地上很凉，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穿鞋。”

程悦然抿唇看着古南：“别这样对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很爱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爱惜，你还是去回电话吧。”

古南扫了她一眼，划开手机之后往阳台走去，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玻璃都是防弹的，隔音效果能不好吗？

古南出去的时候拉上窗户，背对着房间，程悦然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到两分钟他就挂断电话回来了，脸上还是刚刚出去那副拽拽的表情：“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带我看一起吧，既然你要出去，我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程悦然站起身，走进换衣间换了衣服。

红白条纹衬衣，配上黑色小脚裤，黑色高跟鞋，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坐在车上，程悦然在两分钟之内看了身边的男人三次才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古南好像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如常：“谈恋爱的话，喜欢有性格的，结婚的话，没有选择。”

“啊，看俩乔欣不是你喜欢的类型。”程悦然见过一次乔欣，她看人一般很准，乔欣的温柔不是装出来的温柔，而是骨子里面透出的温柔。

有个性是指很多种性格，可这些性格里面不包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