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藤枝触须轻巧地探入那精致紧闭的菊穴口,幻姬猛烈地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那东西坚定地挤入,带着滑润汁液和电流,缓缓抽插,将那处拓张捣弄地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烫,“不要,求求你,”,她忍受不了,
触须听话地抽离出来,她睁开眼,他竟能放过自己?
然而他的眼中,只有猩红兽欲,浓郁的雄性费洛蒙弥漫在两人身周,预备着下一场更放纵的交配,“放松,幻姬,”,他温柔的拉起她,大手轻抚着她的面颊,充满关爱,幻姬忍不住啜泣起来,“鬼众道,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男人贴着她的前额,就像恋人般的亲昵,“乖,放松, ”,他的声音仿佛有催眠魔力,两人气息交融着,令她渐渐止了挣扎,“就是这样,”,他又轻吻她,大手托在她脑后,直至捕捉到那丝诱人而松懈的意识,他如潜伏以久的狮子,瞬间咬上那根连结对方识海的丝线。
幻姬猛然一震,晕眩砸入脑海,他竟学会了意识连接!
强弱的对抗,她如同被咬着咽喉的羚羊,无从逃离,
“嘘,乖,不要挣扎,”
感觉到了她满心的惊惶,他袭卷而上控制住那份躁动,开始缓缓冲撞,她呻吟起来,就如同被撞击在心脏深处,这样的玩法,他一直有些好奇,娇躯被藤蔓缚着,恐慌害怕的同时,竟有丝丝期待,这便是意识交融的可怕,她无所遁形。
“想被操就像我想操妳一样自然,不用隐藏,”,他笑了,“原始兽性很单纯,”
两根棒物在肉穴外来回滑动,伺机动作,刺激着柔嫩小穴泌出更多汁水,他要与她意识交融,肉体交融,大掌抓着充满弹性的嫩臀,猛然将两根东西同时操进前后两穴之中,完全不同的快感,同时作用在两人脑海,紧致,疼痛,舒爽,吸啜,深入,撞击,
她抑制不住地大叫起来,两根一样粗的东西,同时将她下身撑到最大,从未承受过的恐怖,带着疯一般的快感直达最深处,又沿着脊柱直窜脑中,原该是剧痛的动作,却因为自体愈合速度以及能量补充而被削弱到剩下刺激和微疼,她蹬着双腿,最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被藤蔓吊着,只有双穴被他狠狠插入。
食髓知味,脑内的激爽与肉体真实的感受叠加在一起,全方位的结合,即使是他,也巨喘了一下,实在太爽,手上用力,轻轻将棒物抽出些许,她似乎已然预料到了接下来的冲撞,小穴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那丝畏惧和不能掩藏的预期都无所遁形,
他笑了起来,下一秒便如她所愿地猛烈干入,“幻姬,妳再不能骗我,都爽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啊,”,她连小腿都近乎经挛,一双迷茫的眼,似欲似恨地扫过他,忽然令他心间颤动了一下,而那份颤动,亦作用在她心上,他懒得细究,狂烈的兽性再无压制的必要,反正她的身体能完全承受。
双棒开始无情地抽插,享受那每一秒都缩回原处的窄紧和摩擦,直将她冲得意识涣散,不知道为什么,一段零散的记忆在女人识海中被他捕捉到,鬼众道微微一怔,似乎是一阵初夏微风的气息,在蒙地卡罗,少女的她,已经美得令人欲念横生,而这颗宝石,终于被他占有。
“我受不了了,......鬼众道......”,她涣散地只剩本能,然而回应她的,只是妖兽更为猛烈的交欢,放弃抵御,只求这无止境的高潮将她冲上岸,
藤蔓有意识地将她缚成各种姿势供他淫乐,她以往那种冰冷而拒人千里的神态再也看不到,绝色的脸上,只是被干的呻吟丢失的表情,无可遮掩,
在地底没有日光,他不知操了她多久,两穴泛红微肿仍犹自被迫吞吐他不断干入的巨大欲望,永远充满弹性,大床上满是狼藉,就连地上也溅着各种淫液,终于得偿所望,心情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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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四章肉,撐住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