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姐姐……好了是么?”
“什么叫好了?我和你表姐不是一直挺好的么?”
“莫装糊涂,你们两个……那个……我都听见了……以为我不知道,那日我听李婶她们私下闲聊说表姐的眉梢散开了,恐怕是圆房了,我初时还不信,后来有几天晚上,表姐半夜偷偷去你房里……我在窗外都听到了。”
宋楠尴尬道:“你……怎地有了这个癖好。”
陆青璃撅嘴道:“谁叫你总是不和我好,表姐倒也罢了,现在又多了个小郡主,你根本没打算要了我。宋大哥,你不能厚此薄彼,我……我今晚可不走啦。”
宋楠目瞪口呆之中,陆青璃缓缓解开丝袄,敞开的衣衫里热气蒸腾,雪白的酥胸被红色的小肚兜遮住小半,一对小汤圆被宋楠把玩多日,如今早已变成大肉包,两粒突起的粉红小纽扣将肚兜撑的几欲破裂。
虽然两人之间已经很亲密了,但每看到陆青璃青葱饱满的弹性身躯,宋楠便会怒勃奋发,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要了我吧……宋大哥。”陆青璃似在梦呓。
宋楠哑着嗓子道:“你……当真想要?”
陆青璃不答,丝袄无声滑落地上,挺胸抬头俏生生站在宋楠面前,这种站姿使得胸前饱满的更加惊心动魄。
当此情形,宋楠如何再能袖手,一抄手便将陆青璃搂在怀中,伸手探入肚兜内攀上峰顶,轻拢慢捻抹复挑起来,陆青璃脸红似火,整个身子绷得笔直,口中不断发出喘息之声,双手无意识的在宋楠的脸上摩挲。
宋楠打横抱起陆青璃轻巧的身子往隔壁卧房行去,将她放在被窝里,自己也赤身钻了进去,陆青璃蜷着身子颤抖的像风中的树叶,又像是只即将待宰的小羔羊。
“你可准备好了?”宋楠轻声问道。
陆青璃闭目点头,宋楠探手向下轻抚花瓣beilei,不一会花瓣上便沁出露珠滑不遛手起来。陆青璃身子不断的扭动,身体也烫的吓人,小手探下去抓住宋楠的要害熟练的动作,宋楠吸了口凉气,翻身上去一言不发便往里送,只听陆青璃‘啊’的一叫,双手死死扣住宋楠的肩头,指甲嵌入肉中,小口张开,像极了濒死离水的鱼儿(此处略去一万字)。
一番苦痛之后,苦尽甘来,仗着一股狠劲,陆青璃抵死反击,惹来宋楠重重鞭笞,直折腾到半夜时分,陆青璃软如面条再无反抗之力,宋楠畅心适意,将那一腔菩提之水倾入红莲两瓣之中,相拥沉沉睡去……
良宵苦短,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宋楠感觉身边空空如也,转头看去,陆青璃也不知去向,掀被而起,不觉哑然失笑。
垫单上又被剪了个大洞,昨晚那白色丝巾显然没派上用场,陆青璃和叶芳姑不愧是表姐妹,行事风格都如此相近,为了不留下罪证,或是要留下纪念,两姐妹的选择都是将垫单上的落hong之处割下去自行保管。
可怜宋楠的垫单连遭横祸,也不知替宋楠收拾屋子的萍儿再见此情形该作何想法。
……
晨起去正南坊衙门闲坐吹牛片刻,詹事府便派人前来接宋楠入宫,宋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随来人前往内城。
骑马行了近一个时辰,带路的詹事府主薄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礼节,听的宋楠昏昏欲睡,终于到了皇城东安门外。
广场上数百士兵正在清理积雪,湿漉漉的地面上,水磨砖光滑平整光可鉴人,高高的东安门城楼上下,另有宫城守卫百余人值守,宋楠知道,这些都是五军营叉刀手。
皇宫中守卫的兵马近万人,皇上贴身的侍卫有锦衣卫大汉将军一千五百余人,外加三千营红盔将军两千五百余人,再有带刀府军前卫四十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另有明甲将军五百余人;而外围皇城宫门守卫便是五军营的三千叉刀手。
当然这些人并非全数当值,而是分班轮值,但即便如此,皇城内每时每刻都有数千人在守卫,可见皇家的威严和保护措施多么得力。
入了广场,詹事府主薄和宋楠下马步行,在皇城左近谁也不能骑马坐轿,沿着清扫出来的湿漉漉的路面走进东安门高高的城楼下,只见一名太监正站在城门洞内跟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谈笑风生。
宋楠一眼便认出那太监是谁,那正是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之一小谨子,大号叫做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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